从四川雅安出发,走天全、翻二郎山,经过泸定、康定,再到西藏,蜀中茶叶被输送到雪域藏区。这条川藏线上的茶马古道,与从云南普洱出发通往西藏的滇藏茶马古道并称为“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中国古文明传播之路”。

重峦叠嶂的二郎山系,山恶水险,古道斗折蛇行,骡马也无用武之地,只有人双脚并用,方能攀援通过,于是造就了所有茶马古道中唯一的奇观:从天全禁门关至康巴路段的人力背茶!

天全县青石乡甘溪坡红星村,曾经的背夫歇息之地,今天新建的茶马古陈列馆中,展示出的背架子(背茶包的工具)、丁丁拐(背夫歇脚的支撑)、汗剐子(用于剐汗)、麻窝子(草鞋)、脚麻子(背夫翻山时绑在草鞋上防滑)、溜壳子(背夫度河溜索用)……都述说着一个尘封已久的艰辛故事。

如今荒弃在天全甘溪坡、紫石关、两路等处残存古道,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拐子窝”(背夫歇息时支撑茶包的丁丁拐戳出来的圆坑)在石板上清晰可见,这些茶马古道特有的标记,是历史的一个烙印,是一阙无字碑,它向后人展示着历史的风雨年轮。

“二呀么二郎山,高呀么高万丈”,上世纪五十年代,一首筑路歌谣唱红了中外,但在茶马古道上,二郎山却是一座让人心惊胆颤的命运多舛之山。鬼招手、手把岩、望乡台……山路崎岖狭窄、险关重重、稍有闪失,命赴黄泉。乱世年代,更兼兵祸匪患:“碰上烂王八,从此难回家。”

甘溪坡村口有一古柏树,干枯的骨架在风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古树历经千年生命,早年枝繁叶茂,参天蔽日。年轻的妻子将背夫送到这里,背夫用刀在树身做记号。一般从碉门(天全)到打箭炉(康定)往来要15到20天。久去未归,女人们则来此看望,若印记还在,则意为丈夫未归,也就难说吉凶,记号若被刀削去,说明丈夫又去雅安或始阳取茶包了,不久便会归来。积年累月,作记号的人多了,树受的刀伤也多了,久而久之,树便在女人的期盼中、在背夫的刀刃下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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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茶馆甲天下 成都茶馆甲四川


人们常言:“四川茶馆甲天下,成都茶馆甲四川”。到了成都,不能不到茶馆走走。因为那里最能体现成都人的闲适生活,现代的气息与古朴的民风在那里交汇,形成了独特的都市风景线。

去年,我有幸到成都一游。成都有句老话:“天上晴日少,眼前茶馆多”。当你漫步于蓉城的大街小巷时,你就可以发现此话一点不假。林立的高中低档的茶铺、茶楼、茶坊给这个现代化都市增添了几分雅致闲适的神韵。再一看那店名,“漱泉”、“闲居”“东篱”“听音阁”……,颇有隐士的闲云野鹤之趣,又有雅士的行云流水之势,让我疑心作家都到这里开了茶铺。一个叫“枕流”的茶馆更让我拍案叫绝,此名取意于《世说新语》里的一个典故。据说高士孙子荆欲归隐,对王武子说“当枕石漱流”,却误说为“当枕流漱石”。王反诘说:“流可枕,石可漱乎?”孙子荆辩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励其齿。”此茶馆本身临小溪而开,以此名,真是既风雅,又别致,让人不由感叹主人的匠心。

踱进茶馆,但见竹榻藤椅,小巧致,古风犹存,坐上去柔软舒适,最宜闭目养神喝闲茶。茶馆里的“堂馆”(北方人称“茶博士”)应声而至,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待一桌茶客落座后,他右手提着锃亮的紫铜壶走过来,左手五指分开,夹着七八个茶碗、茶盖、茶托,一挥手,丁当连声,茶具各自就位,紫铜壶犹如赤龙吐水,一翻一盖,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桌上不洒一滴,充分体现了茶道“精华均匀”的精神,好的东西,共同享受,同时又展示了堂倌精湛的技艺。欣赏这一沏茶过程是一种享受。低头品茶时,发现茶具也很雅致,三件一套。有茶碗、茶盖、茶托,而外地的茶馆,其茶具多为壶和杯。造型上大下小的茶碗,易于茶叶的冲转和浸泡深透;茶盖既可控制水温,又可用其搅和茶叶,饮茶时阻挡浮叶入口;茶托有端碗不烫手、茶溢不湿衣的妙处。想不到,其中的奥妙这么多!

茶馆里,不少人在摆龙门阵,有些老人在逗鸟。在一些名茶馆里,还设有四川民间曲艺专场,能欣赏到大鼓书和金钱以及诙谐的现代“散打”剧种。坐在荣馆里,我也学着成都人那样,优哉游哉,左手端茶托,右手揭茶盖,一边细细品味,一边听鸟鸣。真是舌品茶味,鼻嗅茶香,暖胃涤肠,清心醒脾,心旷神怡。偶尔问及邻人:“喝茶有什么好处?”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些处理膳食方面的知识,谁知他答曰:“茶里有‘禅’”。我不禁惊叹于成都人茶文化的普及与深入。茶神合一,正是茶道之精神的真义,茶文化的市民化正反映出成都人成熟的心智和旷达的人生观。

我很想再到成都。坐在茶馆中,静静地享受那一切。用四川话向堂倌说:“来一碗盖碗茶!”然后,静静地品味这份清香,这份闲适。

“汉隶之首”现身川藏茶马古道


原传散佚的"汉隶之首"《何君阁道碑》隐藏千年之后竟重现原址!书法界为之击节称奇,中国现存书法碑刻出现纪年因此上溯至公元57年。近日四川省荥经县文物部门经过整理,将这块传奇书法古碑刻展示在世人面前。

全碑刻在荥经县烈士乡冯家村临河悬崖的一个凹槽里,距离水面12米。全碑共52字,字约两寸见方,以阴文手法直接刻在未经打磨的山岩上。与宋代金石家洪适《碑式》中记载的"其文七行"、"或六字,或九字"等特征相符。书法介于秦篆与汉隶之间,随字形简繁任意结体,形式古朴率直,跳脱大方。在碑刻下方岩石上还有许多古栈道石孔,经文物部门考证,确认其就是自宋代以来认为已失传的《何君阁道碑》。与通常碑刻不同,属罕见的摩岩石刻。

《何君阁道碑》又称《何君尊楗阁刻石》,是东汉建武中元二年,即公元57年严道县(今荥经县)修建驿道落成纪功所刻,向为历朝书家尊崇。书法名著《隶释》中称该碑"字法方劲,古意有余","东汉隶书,斯为之首"。《碑式》、《字原》、《墨宝》、《金石索》等名著均有论及,翁方纲、冯晏海、康有为等一代书家为之倾倒,但真迹却一直无人见到。宋代晏袤评《开通褒斜道刻石》时就称"今《何君碑》不传"。没想到它却一直安安稳稳地藏在当初修建的驿道旁。

专家认为,碑刻神秘消失是因为蜀身毒道在唐宋之后改道,不再经过碑刻脚下,但拓片早已流传在世,后人按图索骥,自然难寻其踪。

2004年3月当地文物部门发现这块传奇书法古碑刻后,立即着手进行保护。经考证,《何君阁道碑》刊刻时间当为公元57年,超过之前认为最早的《ls县开通褒斜道刻石》(汉永平九年落成,即公元66年),是现存出现最早的书法碑刻。

川藏茶马古道上的难解之谜


60余枚寸许见方的小印,轰动了考古学界!无人认识的神秘符号,难以揣测的用途,使得这些被称做"巴蜀印章"的文物,成为了川藏茶马古道上最为难解的一道谜。

在荥经县文物展览馆,记者见到了这些令专家学者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印。它们均寸许大小,以铜质制成,多数为圆形,少数是方形、矩形、半圆形、椭圆形、月牙形或山形。整个印仅几克重,印背有用于穿线的钮,其小巧的形状非常容易携带。而印面有别于其他的印章,没有文字,仅以阳文手法刻着神秘图案和符号,至今无人能够辨识,专家学者们称之为"巴蜀图语",有人推测可能和金文一样,属于四川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象形文字,但无人可以解读。

四川东部一些地方均出土过这种神秘的"巴蜀印章",三星堆里也曾发现过。但以数量而言,荥经县出土多达60余枚之多,其印面无一雷同,殊为罕见。在古代,荥经曾是西南边陲重镇,南方丝绸之路曾从这里经过,贸易异常发达。有专家推测,这种神秘印章可能是作为合法经营的凭证,或者通关证明,或者私人证明,但亦无法证实。

据荥经县宣传部门介绍,"巴蜀印章"引起了国内外许多考古学者的兴趣,许多人慕名而来一睹古印风采,但其谜底至今无人破解。

四川茶客的“三花”龙井茶经


作为一个男人,喝酒脑壳痛,抽烟又没瘾,实在有点“英雄气短”。好在我爱喝茶,还可以抵挡一下。俗话说“久病出良医”,喝了几十年茶,也喝出了一点小经验,尤其对于“泡茶”,不是自吹,至少南充多半茶楼茶馆的服务员应该喊我“老师”才对。

 

我每次和朋友们上茶楼,都是“自我服务”,叫服务员把茶叶、茶杯和开水瓶送来,由我自己冲泡。我这绝不是不相信服务员,而是担心无知的她们把茶叶糟蹋了。我曾经猜测,南充茶馆的服务员,可能大多是径直从街头招来就“上班”的。如果她们也经过“培训”的话,恐怕记住的只是一杯茶几元钱,茶客可以临走付款,也可以“茶到即付”,还有就是必须笑,等等。至于最重要的怎样才能把一杯茶冲泡得“恰到好处”,也许从来没有人教过,或者说茶客们很大方,从来没有要求过。

 

要说我的“喝茶史”,应该从我当“产业工人”时算起。那时候年轻,又是光棍,业余时间除了到大北街图书馆阅览室和文化宫阅览室看看本就不多的报刊,其余时间就喜欢和朋友到茶馆喝茶摆龙门阵。那时候不像现在,“正人君子”是绝不在茶馆里“泡”的。但我坐茶馆的习惯,却传自于父亲。父亲年轻时先上学后教书,课后喜在茶馆里看书或会友。1949年后又常常带我们几兄弟到茶馆“休闲”。所以我年轻时爱坐茶馆,估计是一种“家学渊源”。

 

我当工人那时候,吃饭要粮票,吃肉要肉票,叶也要每月一张的茶叶票,南充人叫“号票”。我用此票买得最多的是“三花”,即简称的“三级花茶”。此茶一是便宜,二是商店里这种茶最多,是当年的“主旋律”,三是南充人当时也普遍爱喝花茶,受其影响,我自然不能“免俗”。花茶的确很香,可惜那是掺杂其间的梅花、桂花的香气,不是茶香。从现在的“专业”角度视之,“三花”其实是相当不高级的。但当时不管这些,反正茶馆里的茶不要“号票”,从工厂下班后,就直奔茶馆而去。有时候朋友先到了,朋友一边招呼我落座,一边遥向柜台高叫“一碗三花”,热气腾腾的盖碗马上就端过来,摆在了我的面前。那时候不计较茶的好歹,主要是“摆龙门阵”。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一通天上地下这里那里中外古今的神吹乱侃,直吹到肚皮饿了,要么一起到隔壁面馆吃一碗“臊子面”(一角三分,二两粮票),要么分头回家“各吃各”。

 

“三花”就这样喝了大约二十年,其间偶尔还喝过“一花”(一级花茶)、苦丁茶和沱茶之类,一直喝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前只是听说过的各种名茶也“纷至沓来”,于是我放弃“三花”,转而喝开了其他茶叶。

 

告别“三花”以后,我喝的主要是绿茶。据我观察,多数南充茶客在喝茶方面也上了一个不小的档次。

 

喝绿茶,头等重要的是冲泡。恰恰在这方面,很多朋友马虎了,结果冲成了一杯“糊汤”,看得人心痛不已。有的人把上好的绿茶放在漂亮的保温杯里,滚沸的开水冲进去,马上旋紧杯盖,其下场也等于“焚琴煮鹤”。正确的泡绿茶其实非常简单,决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盖子。最好是敞口玻璃杯(其他杯子也可以),先倒入开水(95℃左右),占杯子的三分之一,再放茶叶。少顷(冬天10分钟夏天20分钟),待杯里的水温低下来了,再倒开水于杯内至杯子的大半部分,这就可以慢慢“品茗”了。如此冲泡,就不会把每公斤1500元的茶叶泡成和每公斤15元的茶叶一个味道。

 

现在的市场,茶叶的价格高低差别大得惊人,乱七八糟的规格也叫人眼花缭乱,不太容易搞清楚。仅以龙井为例,从一百多元一斤的低档货,到上千元甚至几万元一斤的“极品”;从浙江杭州西湖附近的狮峰、梅家坞等地所产“西湖龙井”,到近些年遍地开花远至长江中游地区出品的“龙井”,全靠各人的经验和眼光,当然,更凭各人腰包的胀或瘪。我的经验,像我们这样的一般百姓,买龙井的话,400元(一公斤)以下的就可以了,买竹叶青,不必超过300元(一公斤)。

最后还想再说说普洱茶。此茶的名声原来并不大,后来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对高血压等十几种疾病有疗效,而且耐保存,室温状态搁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不像娇惯的绿茶,放到第二年就“跑味”了,所以普洱茶前几年突然像房地产那样陡然升值,引来一阵爆炒,然后又大降。普洱茶虽然遐迩闻名,但对喝惯了绿茶、花茶、红茶、乌龙茶的茶客而言,它却没有什么“香气”和“味道”。因此我从不买这种“富贵茶”,我喝过的普洱茶都是朋友送我的。

茶马古道—茶马司


以茶易马,是我国历代统治阶段长期推行的一种政策。即在西南(四川、云南)茶叶产地和靠近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制订“茶马法”,专司以茶易马的职能,即边区少数民族用马匹换取他们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茶叶。

据史籍所载,北宋熙宁年间(1068-1077年),经略安抚使王韶在甘肃临洮一带与人木征作战,需要大量战马,朝廷即令在四川征集,并在四川四路设立“提兴茶马司”,负责从事茶叶收购和以茶易马工作,并在陕、甘、川多处设置“卖茶场”和“买马场”,沿边少数民族只准与官府(茶马司)从事以茶易马交易,不准私贩,严禁商贩运茶到沿边地区去卖,甚至不准将茶籽、茶苗带到边境,凡贩私茶则予处死,或充军三千里以外,官员失察者也要治罪。立法如此严酷,目的在于通过内地茶叶来控制边区少数民族,强化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以茶治边”的由来。但在客观上,茶马互市也促进了我国民族经济的交流与发展。

宋朝以后,除元朝因蒙古盛产马匹无此需要,而未实行“茶马互市”以外,明、清二代均在四川设立专门的“茶马司”,清朝康熙四年(1665)在云南西部增设北胜州茶马市,至康熙四十四年(1705)才予废止。

京西古道比肩茶马古道


门头沟区的京西古道以商旅、军事、香道为主题,沿京西古道分布着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这些资源与古道共生共存,极尽融合之妙,具有较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产、文化创意特质,是门头沟重要的旅游资源之一。而近日成立的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就是要借助京西古道这一独特文化遗产资源,以王平古道为中心,整合、规划、研发现存的京西古道资源,以文保升级、资源研发、古道系生态建设、京西古道文化创意旅游为终端开发形式,焕发京西古道人文、历史以及资源性潜在价值。据悉,京西古道堪与茶马古道比肩,独特而富于张力,是京西文明的代表和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庙宇等元素聚集于古道周边,文保单位星罗棋布,相融统一,互为拱卫,为京西古道注入了大量富于生命力的文化特质。其中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会址——京西古道中部的王平镇,近年来在旅游文化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基础性、创造性工作,“古道明珠”马致远故居景点的运作和开发堪称经典。

另类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斯里兰卡、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抵达西亚、西非红海岸”的古代贸易通道。形成于汉藏民族“茶马互市”的贸易往来,积淀着唐代以来近2000年的历史。

一般所说的茶马古道有两条,一条是由云南普洱经大理、中甸、德钦等地到西藏,另一条线路是从成都经理塘、巴塘到西藏。一般的旅游者和考察者,目光多聚于此。实际上,还有一条线,就是走怒江大峡谷。这条世界上最美丽、最险峻、最跌宕起伏的道路是“驴友”们的滇藏探险新宠。

有人说,看完怒江大峡谷和沿线丰富的民族人文景观,其他的探险之旅就显得平淡了。

第三条茶马古道——怒江大峡谷,从大理、六库、福贡、丙中落、五里进藏,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旅游者极少,民风淳朴,尤其是在蒙蒙的细雨中,一个人行走在怒江大峡谷边,远山青翠、怒江潺潺,偶尔你还可以看到国外真正的“生驴”(驴友的最高境界),一人骑着自行车或从马帮租来的马匹。

日前,我随“中青在线怒江采风团”赴云南怒江大峡谷亲身领略大自然的神奇造化之功,探寻第三条茶马古道的险峻和神秘。

壮观三江并流

从北京到怒江,七天的行程,很大一部分时间都花在路上。

到昆明从昆明坐长途车近10个小时来到六库,沿途可以看到云南独有的红土地。快到六库的2个小时盘山路,真真让我们体验了什么叫九曲十八盘,如果是不熟悉地形的人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导游提醒我们要不停的咽口水来减低身体的高原反应。

通过边防哨所时,每个人要拿出身份证接受检查,听说我们是北京来的客人,几个十几岁的哨兵害羞地和我们挥手告别。

走在怒江大峡谷,步步神奇,处处险峻,目力所及之处尽是绮丽风光。也许你早已领略了大江东去浪滔尽的雄壮,但你未必见识过三江并流齐欢腾的神奇。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三条大江并流170多公里,形成世界上罕见的“江水并流而不交汇”的奇特自然地理景观,即“三江并流”。

在丙中洛南部孜当村附近,距县城40公里的地方,怒江本是由北向南流,但因王期山千丈悬崖绝壁的阻隔,便改变流向由东向西急转而去,然后又被丹拉大山陡坡挡住了去路,只好再次调头由西向东急转。江水多次被挡,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大湾,俗称:怒江第一湾。三面环水中的坎桶村,地势开阔,风光绮丽,人称世外桃源。如果站在贡当山上俯瞰第一湾,就会看见湾中的台地和相连的王期山梁如同一个在海中遨游的千年巨人半身像。

从前往来的人只能靠坐溜索过江,现在怒江边已经建起了几座现代化的大桥,但溜索依然存在,并发展成一项惊险刺激的旅游项目。过溜索(陡溜一根长约300米的钢索)的时间从开溜到停溜是18秒钟。就是说,人在溜索上的平均时速是60多公里!绝对是惊心动魄的冒险行为,也许只有勇敢者才能挑战。

茶马古道史记


据史料记载,中国茶叶最早向海外传播,可追溯到南北朝时期。当时中国商人在与蒙古毗邻的边境,通过以茶易物的方式,向土耳其输出茶叶。隋唐时期,随着边贸市场的发展壮大,加之丝绸之路的开通,中国茶叶以茶马交易的方式,经回纥及西域等地向西亚、北亚和阿拉伯等国输送,中途辗转西伯利亚,最终抵达俄国及欧洲各国。

从唐代开始,历代统治者都积极采取控制茶马交易的手段。唐肃宗至德元年(公元756年)至千年元年,在蒙古的回纥地区驱马茶市,开创了茶马交易的先河。北宋时代,茶马交易主要在陕甘地区,易马的茶叶就地取于川蜀,并在成都、秦州(今甘肃天水)各置榷茶和买马司。元代时,官府废止了宋代实行的茶马治边政策。到了明代,又恢复了茶马政策,而且变本加厉,把这项政策作为统治西北地区各族人民的重要手段。明太祖洪武年间,上等马一匹最多换茶叶120斤。明万历年间,则定上等马一匹换茶三十篦,中等二十,下等十五。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这样写道:“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羌马与黄茶,胡马求金珠。”足见当时茶马交易市场的兴旺与繁荣。至清代,茶马治边政策有所松弛,私茶商人较多,在茶马交易中则费茶多而获马少。清朝雍正十三年,官营茶马交易制度终止。

茶马交易治边制度从隋唐始,至清代止,历经岁月沧桑近千年。在茶马市场交易的漫长岁月里,中国商人在西北、西南边陲,用自己的双脚,踏出了一条崎岖绵延的茶马古道。

所谓茶马古道,实际上就是一条地道的马帮之路。茶马古道的线路主要有两条:一条从四川雅安出发,经泸定、康定、巴塘、昌都到西藏拉萨,再到尼泊尔、印度,国内路线全长3100多公里;另一条路线从云南普洱茶原产地(今西双版纳、思茅等地)出发,经大理、丽江、中旬、德钦,到西藏邦达、察隅或昌都、洛隆、工布江达、拉萨,然后再经江孜、亚东,分别到缅甸、尼泊尔、印度,国内路线全长3800多公里。在两条主线的沿途,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支线,将滇、藏、川“大三角”地区紧密联结在一起,形成了世界上地势最高、山路最险、距离最遥远的茶马文明古道。在古道上是成千上万辛勤的马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的艰难行程中,用清悠的铃声和奔波的马蹄声打破了千百年山林深谷的宁静,开辟了一条通往域外的经贸之路。在雪域高原奔波谋生的特殊经历,造就了他们讲信用、重义气的性格;锻炼了他们明辨是非的勇气和能力。他们既是贸易经商的生意人,也是开辟茶马古道的探险家。他们凭借自己的刚毅、勇敢和智慧,用心血和汗水浇灌了一条通往茶马古道的生存之路、探险之路和人生之路。

历史已经证明,茶马古道原本就是一条人文精神的超越之路。马帮每次踏上征程,就是一次生与死的体验之旅。茶马古道的艰险超乎寻常,然而沿途壮丽的自然景观却可以激发人潜在的勇气、力量和忍耐,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从而衬托出人生的真义和伟大。不仅如此,藏传佛教在茶马古道上的广泛传播,还进一步促进了滇西北纳西族、白族、藏族等各兄弟民族之间的经济往来和文化交流,增进了民族间的团结和友谊。沿途上,一些虔诚的艺术家在路边的岩石和玛尼堆绘制、雕刻了大量的佛陀、菩萨和高僧,还有神灵的动物、海螺、日月星辰等各种形象。那些或粗糙或精美的艺术造型为古道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种精神上的神圣和庄严,也为那遥远的地平线增添了几许神秘的色彩。从久远的唐代开始,直到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滇藏、川藏公路的修通,历尽岁月沧桑一千余年,茶马古道就像一条大走廊,连接着沿途各个民族,发展了当地经济,搞活了商品市场,促进了边贸地区农业、畜牧业的发展。与此同时,沿途地区的艺术、宗教、风俗文化、意识形态也得到空前的繁荣和发展。

如今,在几千年前古人开创的茶马古道上,成群结队的马帮身影不见了,清脆悠扬的驼铃声远去了,远古飘来的茶草香气也消散了。然而,留印在茶马古道上的先人足迹和马蹄烙印,以及对远古千丝万缕的记忆,却幻化成华夏子孙一种崇高的民族创业精神。这种生生不息的拼搏奋斗精神将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历史上雕铸成一座座永恒的丰碑,千秋万代闪烁着中华民族的荣耀与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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