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茶人李曙韵在台湾办了人淡如菊院之后,又来到北京国子监开设了“晚香”茶室,她的茶室不大,却因为独特的空间风格,美丽的茶器吸引,让很多大陆茶人成为她的粉丝,以至今天又有了“茶家十职”更大的茶意展示空间,从她为人们打开的这扇窗,一种喝茶的冲动被唤醒,一种不美则死的意念被点燃。

可以说,当代台湾茶人,是连接大陆与日本茶道的介质,他们打通了茶的脉络,把中国茶道的历史、现在与未来连接在了一起。我们知道了喝老茶的台湾茶人周渝,文人冶堂何健,复制唐代茶道的香港人叶荣枝,一个美丽的茶空间食养山房,日本陶艺家安藤雅信、大村刚,中国苏州园林的雅集倡导者叶放……原来,茶一直都在,茶一直都被执着于她的人们宠着爱着,只是我们过去和这些事茶人一直在平行空间里,一直到此刻才相遇在最美的时间里。

在李曙韵的书《茶味的初相》中,她的要义有两个:一是茶汤之眼是苦味,茶人之眼是初相,她说要保持这种喝茶的初心,保持独立。二是喝茶要从器物入道,布置一道美丽的茶席,营造氛围,“茶人以茶作为俯仰天地的依归”。

因为爱上一件茶器而喜欢上喝茶的人,大有人在。而日本的茶道祖师爷千利休说:喝茶,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就是这样的动作,却需要静心静气反复练习,以达到宠辱不惊的境界。冈仓天心作为后来的论茶之人,本是想让更多的西方人了解东方人喝茶的快乐,却将《茶之书》写成了茶道的美学精髓总结,无数喝茶的人在书中找到了哲学与人生意义的共鸣,谁说喝茶是简单的事呢?

喝茶,其实,就是体味人生,“茶道,是一种对残缺的崇拜,是在我们明白不可能完美的生命中,为了成就某种可能的完美,所进行的温柔的试探。”“茶这个词所传达的,是我们整套融合伦理与宗教的天人观……只要你是茶道信徒,就是品位上的贵族。”每次读到这些话,对茶人来说,就是一次精神上的鼓励与满足。

一次,在深夜,读《听周渝说老茶》,竟几次湿了眼睛,那种用时间的坚持熬就的人生体验,是深入骨髓的感动,那真的是爱茶如生命啊,周先生说:“可是,没有人生的经历,就直接天人合一,这是自欺欺人。人生有沧桑和压抑,老茶如果不去悟出那些压抑的东西,不去解,怎么释放那么大的能量呢?一个文化能不能解除我们内心最深的症结?如果不能,就太虚了。”

无论是老茶,亦或是美丽的茶席,其实承载的都是人的精神需求。不论是从宋代的径山寺传播到日本被发扬光大的日本茶道,还是台湾茶人讲究茶席茶器茶空间的当代中国茶道,都是围绕茶进行的人的精神活动。

我曾经问过李曙韵老师:有人说,茶道在日本,台湾茶人学习日本茶道,现在又反刍中国大陆,这样的说法正确吗?从“三联”的茶之道专辑,到纪录片《茶,一片树叶的故事》,人们似乎想找到其中的联系。我学茶一年来,这个问题逐渐有了答案。茶,在中国诞生,未来一定在中国繁荣。茶,既是生活方式,也是经济存在。茶,既是苦难时候的慰藉,也是在生活衣食无忧的点缀。可以这么说,茶道在日本是一种稳定的状态,在台湾是发展停滞的状态,在大陆是被唤醒的状态。

我们骨子里祖先留下的喝茶之道之趣之情,都将在当下茶人的共同努力下被唤醒,从喝茶这个简单的动作中重新找到喝茶的品位,喝茶之大道。有人说,喝茶,就是随意一点么,干嘛整那么多仪轨。但当你的心灵还不能慢下来的时候,当你还被无数欲望充盈的时候,这些仪轨是让你安静的途径。当然,大道至简,也许,一杯茶,就是一个世界。但我要说,布一道茶席,将茶杯、茶托、公道、茶则、花器摆放起来营造出的意境,一定只属于你个人。与茶相遇的隆重感,会让你生出敬畏心,温杯、注水、出汤、分享……这样的过程,其实是一种人生享受。

现在很多茶人,都拥有自己的茶器,有的人甚至追求昂贵的金器银器,这是这个时代无法超越的现实,李曙韵认为,不必为此着急,当你拥有了,才能放下。朴素简单,也是一个过程。这就是,为什么你会看到茶席上一只很旧的茶杯,会觉得美的原因。日本民艺理论家、美学家柳宗悦遍访日本,对各地民间手工艺进行记录,写成《日本手工艺》。对于民间器物的审美观念。他一直在强调一种“健康”的美,“虽然不能说复杂的东西都是丑陋的,但是,单纯的东西应当被更多的恩惠所关照,美与单纯、健全有着很深的关系”,同时,他强调器物还要有“实用之美”,并认为这样的美应该更加值得重视。学茶之人,只有懂得了什么是简单朴素的美,才能通过训练,将自己的风格变成茶席呈现。

其实,以茶道论道,是不可以的。学茶之人,必须回到茶叶本身。茶有六大类,因为发酵程度不同而分为:绿茶、白茶、黄茶、乌龙茶、红茶、黑茶。但六类茶里,又有不同的产地。你看潮汕人喝凤凰单从的茶器具,多少在当代茶席上都有呈现。

凤凰单从茶移植到福建,变成了今天的大红袍。而喝茶本就是潮汕人的生活方式,这个我以前并不知道。像广东、福建、安徽这些产名茶的地方,喝茶是一直都在进行的生活。直到今天,我们身心疲惫,需要找寻人生出口时,才蓦然发现:茶一直在等我们来泡她。今天的中国大陆,品六大茶类,渐成热潮,铁观音泛滥之后,普洱成为土豪新宠,最近没有喝过老白茶,你就落伍了。

可见,我们喝茶被集体唤醒的过程,既有喜新厌旧、挥金如土,又有了解茶的急迫。每种茶,真的呈现了丰富的味觉,而且因人而异。现在,很多事茶人到武夷山寻找手工茶,哪怕贵,也是开辟简单从容和做良心茶的新路。同时,了解制茶过程,走到茶的初端,也可以体会一泡好茶的来之不易,似乎也可以喝到更新鲜的味道,珍视茶给予我们的无声的爱。

今年夏天,我和几位茶人在秦岭分水岭的松林里和海拔2082米的华山西峰顶上,布席喝茶。在游客眼中,我们可能像怪人,但也吸引了大家来拍照。茶人们常说:不美则死。你眼中他们或许很作,但我的体会是:在大自然中喝茶,用的是山泉水,采撷的是山中花,静静地喝茶,听着流水声,再看那朴素的茶席融合在大自然中,毫不违和,一切都好,只缺烦恼。

延伸阅读

一位80后的漆茶生活


提起80后大家都知道80后是指国家依法执行计划生育后所出生的一代人(计划生育发展的新阶段1979年至今)的代名词。以此讨论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次用法制限制人类生育后所面临的问题及80年以后所出生的独生子人群所面临的生活、成长、文化发展问题。在80后这一代人身上具有鲜明的改革开放带来的彰显个性的时代烙印,故常与“90后”一同被探讨。后来此词被广泛的作为1980年1月1日-1989年12月31日出生的人群代名词,也由此出现了70后、90后等一些类似词汇。

但是提起漆,人们总会下意识地想到中国漆艺。从漆被运用的第一天起,其美丽的光泽就同时赋予它实用与审美的双重功能,使漆艺具有既是物质文化又是精神文化的双重价值。就像京剧是“国剧”一样,大漆经常被称为“国漆”,它的色彩基调中含有内省静穆的审美趣味,它的气质是中国人温柔敦厚气质的折射,谦冲而温厚,含蓄而神秘,接近诗的意境和诗教传统。

认识一个叫剑兵的大小伙,我和漆器的缘就起于他。24岁的剑兵从事漆器制作到今年已经是第8个年头,作品也已入选2011年中国青年美展。正是他,让我认识到了一个旖旎的漆艺茶具世界。

马未都曾在《说收藏》中提到,在中华文化的进程中,有两种树对我们产生过比较大的影响,第一是茶树,第二是漆树。由此可见漆与茶的不解之缘,这似乎也预言着茶与漆的结合成为必然。漆器自诞生之日起,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就充满了它的身影,工艺、器形之丰富是任何其他材质的用具所无法比拟的。如今,它与茶道的结合,更是令人喜闻乐见。

初识其影

这里说是见习地,其实是偏居一隅的安静工作室,几个热爱漆艺的青年投身漆艺世界的居所。里面的空间通透明亮,空气里飘着墨汁般的香味,这就是“大漆”的味道,仿佛饱蘸着文化的意蕴。工作室则用窗户进行自然采光,据说这是漆器特殊的生产工艺所要求。

这里一切都显得慢条斯理。大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工作状态里,轻摩着手中的坯子,如同对婴儿的百般呵护。幽暗中,一件件其貌不扬的坯器渐渐被赋予了生命,变得温润而有光泽起来。

这里陈设的漆器以茶具为主,茶盘偏多,还有屏风、椟、手镯、发簪、桌椅几凳、梳妆台……这些漆器兀自散发着内敛却又迷人的光泽,件件让人无法取舍,那些精细至极的工艺,令人赞叹。除了漆器外,还有一些陶瓷、金属质地的茶具,这些是颇有心思的剑兵淘来的宝贝,它们就那样躲在阴影里,低调的美着,丝毫没有争宠的意思。

在漆器展示区里,一张漆黑厚重的原木长桌上,摆放着一个似古琴形状的暗褐色漆艺茶盘,虽然造型简单但工艺精良。漆面光亮如镜,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形。面上的金丝螺纹犹如行云流水,令茶盘愈加妖娆耀眼。白瓷茶盏置于其上,斟着透亮的黄绿色茶汤,轻烟一缕,茶未入口,漆器的美,已经钻入了我心里。

再识其美

落座的桌椅、茶具都是剑兵的漆艺作品。庄重的大片红色上,烙着泛着金色的银箔汉画像石图案,间或点缀大漆纯正的黑,彰显着一种典雅的堂皇。据剑兵讲,这一套漆艺茶桌椅,就做了足足一个半月。这套精美的桌椅曾多次被友人借去“小用”,只是每一次“小用”都要数月之久,也曾有人出价到12万执意购买。“这套桌椅算是我工艺水平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不是钱的事。”

茶桌上摆放着一个体态匀整的博古瓶,朱红为主色调,身着若建盏玳瑁般的漆面。以手拭之,油润饱满,平滑如肌。这是好的漆艺作品的共同特点:色彩饱满,滑润如肌。手捧的一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漆艺敞口大杯,没有靓丽繁复的色彩,繁缛多变的纹理花纹。可是就这普通的杯子,其制作过程就是一个相当漫长、极其考验细心和耐性的过程,短则数月,长则数年。

好的漆艺作品,均采用传统中国大漆髹饰技艺,纯手工制作,经过制坯、刮灰、裱布底涂、中涂、上涂、描绘、贴金、罩漆、打磨、推光、揩青等制作工艺和艺术流程,完全靠手指触摸、眼力判断。一件漆器按工艺须上几十道漆,每道漆得干了之后再上后面一道。阴干时对天气的要求也很高,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阴天最佳。不仅如此,制作过程中的每个环节,都不能出丝毫差错,前一环节产生的任何瑕疵,都将在后一个环节中暴露出来。边喝茶,剑兵便不时地起身拿相应的器皿为我解说,不厌其烦。

还有那紫砂为胚体,饰以漆艺腰线的茶壶。壶身和杯身上饰以朱红镶金的腰线。原本一套平庸的因这一道浅浅的腰线而马上灵动起来,那飞舞飘逸的腰线软化了紫砂的古拙,让紫砂也有了华丽的气质,百变而不失本色。由于传统大漆的健康无毒及极强的附着力。底胎涵盖了木、金属、竹、砂等众多材质,因此器形大到家具,小到包装,几乎包罗万象,无所不有。

漆茶唯隽

“传统文化回归和茶道复兴,越来越多的人讲究品茶,人们不但舍得花钱买好茶,在茶具消费上也是越来越大方,造型精致的茶具,逐渐成为了市场的宠儿。所以,我看好漆艺茶具。”对于漆艺茶具的未来,剑兵坚定地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漆的天然美,丰富的文化内涵,也吸引了很多热爱美学生活的人。漆和人这两个主体交融,魅力无穷。曾有人专门找剑兵定制一整套漆艺茶具,剑兵会耐心地听取客人的想法,和客人一起商讨方案,为客人提供最具参考性的建议,为客人提供最精致的手工。

茶性清静,使人心平气和。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符号,茶文化给人以独特的精神享受,数千年来一直深深地吸引着中国人;漆艺有着悠久的历史,是中国艺术重要的组成部分,漆器是品味中国传统生活不可或缺的高级用具。漆器和茶文化结合,碰擦出绚丽夺目的火花。林语堂先生曾经说过:凡真正爱茶者,单是摇摩茶具,已经自有其乐趣。而剑兵则在这片诗意的天地里,汲取茶乡的灵感,创意并潜心制作的茶具自然天成。文/茉楠

张跃华:一位职业的茶人 要把蒙顶山茶做大做强


张跃华是土生土长的四川名山人,自幼随父辈采茶、制茶,一手手工茶做得一流,是个技术好手。他这一辈子,与茶形影不离。

从1994年开办跃华茶厂,到今天的跃华茶业,张跃华用他的实际行动推动着蒙顶山茶的发展。回首过去的20年,张跃华说:“辛苦是肯定的,但只要看到蒙顶山茶的发展越来越好,再多的苦也能咬牙坚持。”

也许,在张跃华的心里,他并不在意别人是否把他当作是一名职业茶人。但张跃华自己,早就已经挑起了蒙顶山茶发展的重担,并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加入到推动蒙顶山茶发展的队伍中,让蒙顶山茶再创辉煌。

张跃华:“在品牌塑造方面,不管是企业还是政府,都要更加用心,让产品的品质作为品牌的坚强后盾,大胆地闯市场,才能够在瞬息万变的茶市上保持蒙顶山茶应该拥有的地位,让蒙顶山茶更上一层楼。”

基地建设

是产业发展的生命之基

“质量求生存”,这是张跃华从开办茶厂就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要确保茶叶的质量,第一道关口便是茶园基地的建设。于是,张跃华开始在茶园基地上做文章。

在核心基地内,茶叶基地的归属权在茶农,而张跃华则要负责茶园的病虫害防治,在茶园内套种树苗,增加茶园的生物多样性,同时还要提供茶园科学管理所需的机具和技术指导。

2008年起,张跃华又得到了省农科院植保所研究员、四川茶叶创新团队绿色防控专家毛建辉的协助,以位于名山区红岩乡党村坝的茶园为核心,建立了常规茶叶病虫害绿色防控技术试验示范基地。如今,跃华茶业可控的茶园基地达到2万余亩。

去年11月,在张跃华的努力下,雅安市茶叶病虫害绿色防控专家大院落户跃华茶业,意味着将来会有更多、更权威的茶叶专家为跃华茶业的基地建设把关,给予更专业的技术指导。

张跃华说,有了茶园基地建设作为保障,蒙顶山茶要得到更广阔的发展就有了更足的底气。

“从2013年开始,我们组织春茶之旅,邀请经销商、忠实消费者到茶园基地参观,了解蒙顶山茶究竟是选用什么样的原料制作的。”张跃华说,这样做的关键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蒙顶山茶就是在生态环境很好的状态下生长的,让大家对蒙顶山茶的品质有更多的信心。

品牌塑造

让蒙顶山茶更上一层楼

尽管说创新是一个企业的灵魂,但对于传统的茶产业来说,创新,需要的是对传统的传承和脚踏实地的探索。

关于蒙顶山茶品牌的发展,从大范围来讲,有“蒙顶山茶”通过中国地理标志认证,同时也是中国驰名商标。但从小范围来说,企业的发展同样需要品牌作为支撑。

为了让“跃华”牌蒙顶山茶得到认可并深入人心,张跃华花费了不少心思。

“品牌的发展,除了要有好的产品作为基础,还要有精准的定位和设计、推广。”张跃华说,雅安茶行业的发展,虽然不缺种植、生产类的技术人才,但在市场推广、品牌打造上确实存在差距。所以,在着力进行品牌塑造时,张跃华不得不借助外力,请了专业的策划团队,对产品的包装、专卖店的形象,以及市场推广手段进行统一设计。

在最近的两三年,“跃华”的品牌形象提升了许多。对此,张跃华认为,在品牌塑造方面,不管是企业还是政府,都要更加用心,让产品的品质作为品牌的坚强后盾,大胆地闯市场,才能够在瞬息万变的茶市上保持蒙顶山茶应该拥有的地位,让蒙顶山茶更上一层楼。

李桂荣:茶,一位企业家的第二人生


李桂荣有两个身份,一个是企业家,一个是“一任天真”茶品牌创始人。作为一位经营企业十多年的企业家,色母经营是他的主业;而作为朋友眼中的“茶痴”,从2005年开始接触茶,特别是古树茶,茶已然是他的第二人生。

他与诸葛茶翁一起合作、习茶,经过数年,对古树茶有了自己的一个理解与把控。“一任天真”是他在对优质茶山茶资源品质的把控下创立的茶品牌,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商品,而是一个基于对茶理解的作品。

这杯茶因纯粹而不俗

真正说起来,茶品牌并不是他的主业,仅是他的兴趣与乐趣。因为他除了“一任天真”的茶品牌外,还有远在东莞的色母厂,这个他自我经营十多年的企业,是他的主业,更是他做茶的经济后盾。

然而正是这个浓烈的兴趣,以及完全出于喜欢而去做的茶,融入了李桂荣对茶的深刻理解而不俗。

这些年来,他每年都去茶山收茶,一年要去到四五次,为自己的茶品牌寻找资源。秋茶时大概十几二十天,春茶时去茶山的时间会长一点,大概一个月左右。

为了追求古树茶的纯正与高端品质,了解最极致最高端的普洱茶饮品是怎样的,于是一直探索。

这是一个不计成本去热爱的兴趣,所以“一任天真”的产品量不足以称为生意,更像是李桂荣基于自身对茶理解的一个作品,或许正是因爱而生,李桂荣才会热爱这片茶山,将每片茶叶视为纯净的真爱。

这份爱缠绵了十多年

这一切,都离不开他这些年与茶的缠绵。

作为年轻的企业家,李桂荣经营色母厂十多年,无论是家里还是办公室,都可以找到茶的踪影,可以说是一日不可无茶,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为“茶痴”。

2005年第一次接触茶,是从一杯古树茶开始,那入口滋味醇厚,韵味久留于口的感受久久让他难以忘怀。

在遇茶、寻茶,与茶相伴的这些日子里,他也加深了对茶的认知,经过这么多年的经验积累,近两年自己也尝试着独立完成了几批茶。而且经过这两年身边朋友的品饮,都觉得他做的这些茶已经非常惊艳。

“当然,这些是朋友们过于夸奖啦,”李桂荣笑着如是说:“我把茶视为自己的一个人生作品,作品好坏只能他人评判,我自己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

潜心茶事,造就佳品

2017年头春古树纯料顶级红茶

“一任天真”头春古树晒红,精选云南勐海区古树头春纯料大叶种茶青制作。

2017头春古树晒红,不烘干,新茶的香气的确不够高扬,但正因为没有高温制程,红茶在留存上没有普通红茶2年的赏味期限制,蜜香会越来越好,轻揉捻,中发酵,低温干。

外形条索紧结,肥硕雄壮,干茶色泽乌润,金毫特显。

古树红茶汤色红黄,汤厚味甜,苦涩不强,气韵高雅,喉韵深,余味悠长。

叶底肥嫩鲜美,颜色褐中带黄,色泽油亮,茶条完整匀齐,果香浓郁。

2017南糯古茶头春古树纯料普洱茶生茶357克饼

头春纯料古树茶,特选南糯山头春纯料古树茶。

在原料精挑细选之余,生产工艺也毫不马虎,每一道工序都用心做到尽善尽美。

饼形整洁,条索紧结。

口感醇厚顺滑,层次丰富协调,苦感微弱,蜜韵悠扬。

汤色透亮,粘稠。生津十分明显,让人回味无穷。

备注:茗星个人经历及其产品信息皆由茗星本人提供。

何建伟:云南普洱茶一位忠实的呐喊者


徐燕文图

我认识何建伟大概也有五、六年的光景。他在广州,我在云南。平时见面不多,大凡能见到他都是在全国各地的茶叶博览会上。他是那种不用你随时挂记着,他却会在一个不经意间给你一个意外或是惊喜的朋友。记得一天夜里十点多钟,他打一个电话给我,说做了一款我肯定喜欢的茶。过了两天他托人带来了两公斤月光白给我,茶一到我手中,身边的茶友就一抢而光,都说很好喝。

何建伟是我见过的最为勤奋的茶人,他十六岁开始学茶。从茶厂的生产到最终的流通环节,他是无一不通。他不仅把他全身的精力投身于的保健功效,那么执着、那么热情。

2010年,我在昆明、澳门、广州、中山的茶博览会看到了何建伟。他的展位一般是人气最旺的。他对我说他每天他都在说云南普洱茶的好处,每当面对一些对云南普洱茶还比较陌生的市场,他很需要文化理论的支持。

喝茶本是一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雅事,我希望通过这篇文章,你能在字里行间看出我们云南普洱茶的好及云南普洱茶人的不凡。

66位知名普洱茶人


按:网络流传近现代56位知名普洱茶人,颇有争议,角度不一,原因很多。在此基础上,我感觉还有疏漏,遂添补10位,并请有心人继续添加,普洱茶的历程,有他们的足迹——

特别说明,序号只为方便计数,排名不分先后。

01、张宏达

张宏达年轻的时候,他用生物学方法论证,茶的故乡在中国,把阿萨姆茶种改名为普洱茶种;他踏遍国土,发现了两个新的茶种——可可茶和苦茶。如今,虽已跨入94岁高龄,但他体魄康健,精神矍铄,思路敏捷,以耄耋之年继续关心着茶事业的发展和建设——他就是茶学泰斗张宏达教授,2009年度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中国植物志》的编研”课题组的10位主要完成人之一。在他60多年学术生涯中为我国的植物分类研究和科教事业作出卓越的贡献。

张宏达教授在山茶属分类上的贡献不仅在于他发现了众多的新种,而且在于他奠定和构建了山茶属的系统分类基础,其影响遍及世界范围。他以蜚声国际的科学成就被教研界尊称为“大师”。他毕生在植物系统分类学上耕耘,编著了山茶属植物的系统研究,全面提出山茶属的分类系统,调整和修改外国人的山茶属系统,并以充分的事实和根据把阿萨姆种改为普洱茶种,作为世界茶树原种,由此在现代科学视角上奠定了中国是世界茶树原产地的地位。

02、邱辉

邱辉,原名邱维藩,字辉,男,云南昆明人,1929年5月生。1947年考入云南大学农学院森林系。1949年5月参加革命,中共党员。自参加工作以来,历任滇桂黔边纵第九支队政工队员、边纵四期干校政干班学员、武工队长、指导员、原普洱专署(今思茅市)建设科农林股长。1952年,先后任中茶普洱支公司股长、思茅行署外贸局茶叶科科长,行署茶叶领导小组副组长、行署茶办主要负责人。1995年12月离休,离休后至今继续在云南茶界发挥余热。

50年代中期,邱辉与同仁一道,组建茶区基层收购站(组),积极开展收购运销,深入茶山宣传,组织茶农垦复茶园,促进茶叶生产迅速恢复。他参与组织研制了第一台手摇、畜力和水力揉茶机,后推广应用传动、电机揉茶机,建立第一座节能土烘房和使用烘干机,促进从手工艺揉制到机械加工的转变。

撰写发表大量论文和其它相关文章:《论思茅地区茶叶生产区划》、《关于加速发展普洱茶生产若干问题的意见》、《茶叶技术培训教材》(主编)、《思茅地区茶树品种资源普查试点总结》、《茶叶(思茅茶叶篇)》、《关于在滇南江城县开发茶叶资源建立出口红茶基地的评估论证报告》、《漫话普洱茶》、《从邦崴古茶树的发现看茶树的起源与演化》、《论千家寨原始野生茶树植物群落在茶树起源进化中的地位》等。

03、张顺高

张顺高,湖北五峰人,1933年生,土家族,1960年毕业于湖南农学院茶叶专业,自愿赴边到云南茶叶科学研究所工作,1961年考察发现勐海巴达野生大茶树,1963年在湖南《茶叶通讯》发表考察报告。主编过《西双版纳文史资料茶叶专辑》。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第二任所长,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副研究员,中华茶人联谊会荣誉理事、云南省茶叶学会(1981~1997)副理事长、云南省茶业协会荣誉理事,西双版纳州茶业协会顾问,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

1992年10月,他作为专家组成员,参与思茅地区澜沧邦崴大茶树考察论证会。1993年4月,他出席在思茅举行的中国普洱茶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茶树遗产保护研讨会,任组委会委员,会上交流了他与梁凤铭副研究员合写的论文《古生态学与茶树起源传播驯化的系统猜测》,被收入《中国普洱茶文化研究》一书。1996年11月中旬,他作为专家组副组长,参与了“哀牢山国家自然保护区云南省镇沅千家寨野生古茶树考察论证会”,提出了“净光合值法”类推测算出了千家寨古茶树树龄。

04、张毅

张毅,男,1941年生人,彝族,云南易武区区长,易武乡乡乡长,主任科员,于1996年退休。亲自组织指导发展新式茶园5000多亩;继承普洱茶传统制作工艺,并无偿传授给易武、象明、景洪、勐连、广西、南宁、韩国(李连喜)等地区喜欢制作普洱茶的人员,使古六大茶山以传统工艺制作普洱茶的大小厂家发展到100余家,使普洱茶的古老制法得到传承、延续,也使我们领略到了民间传统手工制茶的流风遗韵。大大增加了茶农及地方财政的收入,带动了群众种茶的积极性,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

主要著作有:《易武乡茶叶发展概况》、《中国普洱茶古六大茶山》、《易武人物谱》、《隶书字贴唐宋绝》。其中《中国普洱茶古六大茶山的过去和现在》被收录入《国饮时代·普洱茶文化系列丛书》之一《普洱茶·经典文选》。

05、卢国龄

卢国龄所演绎的人生,在别人眼里不管怎样富于传奇色彩,但她自己总是把这些往事和现实,都付与淡定而亲切的笑意——眼睛里依然清澈的光芒,透露着那种卢国龄特有的正直仁爱、自信坚定,构成一种超越了时空的、令人感动和尊敬的美丽:一幅幅历史画面依然生动,充满了卢国龄昂扬向上的生命力已离休10余年,但她的目光依然凝望远方,她的脚步依然坚实:和老厂长邹炳良一道,带着勐海精神,创办了海湾茶厂,海湾茶厂的产品又创造了太多太多的荣誉。这些荣誉意味着,天下有好多好多的爱茶者能喝到质量卓越的好普洱茶。吉人天相,茶人茶寿。

06、邹炳良

邹炳良,男,汉族,生于1939年,云南省祥云县人,中国采用渥堆方法生产普洱茶最早探索、研究、重要的实践者之一。1957年到

李冶:陆羽的“红粉知己”成就中国第一位女茶师


在西安的时候,我很想去两个地方,一个是大雁塔,一个是法门寺。

在研读法门寺茶具的历史资料时,意外地发现唐德宗皇帝有一个宠妃李冶,竟是中国第一位女茶师,而且是茶圣陆羽的“红粉知己”,她的身世坎坷离奇,令人感慨万千。

安史之乱后,陆羽离开竟陵,沿长江而下,经过鄂州、黄州、彭泽等地,最后抵达湖州。湖州的风景秀丽、地灵人杰,邻近地区的茶泉都非常好,加上结识了方外至交皎然,陆羽便在湖州定居下来。

经由皎然的引荐,陆羽认识了一个色艺双绝的女道士李冶。

李冶原是吴兴一带的名妓,在诗歌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后来看破红尘,出家修道。由于她长得美丽非凡,写一手好诗,又能谈禅论道,附近的名士都乐于结识她。

陆羽就是在这种惜才的情况下认识李冶的。初次见面,李冶向陆羽敬了一杯香茶,没想到陆羽只向杯中看了一眼就说:“久闻李道姑以诗才著称,没想到尚未摆脱庸俗之气。”

李冶吃了一惊:“我们尚未开口谈,陆处士何以断定我未脱庸俗之气?”

陆羽说:“从这杯茶就可以断定了!”

李冶不解地问:“这茶里有什么事可以断定?”

“你所居的吴兴,啄木岭茶名扬天下,顾渚山的紫笋茶是历代的贡品,但你泡的茶和俗人一样,辱没了好茶。”

李冶更为惊奇:“茶,还有道俗之分吗?”

陆羽说:“茶,乃养生之精,可以解热渴、驱凝闷、缓脑痛、明眼目、息烦恼、舒关节、荡昏寐,长期饮用可以有力悦志、增益思考……这些还在其次,善茶之人必有五美,味之美、器之美、火之美、饮之美、境之美,茶的境界与诗情道心并无分别,境界高的人才能泡出天人合一的滋味呀!”

李冶听了心中大为叹服,口中依然不服,说:“你还没有喝这杯茶,怎么说我未脱俗气呢?”

陆羽说:“茶水煮开时,小滚为鱼目,大滚为蟹眼,唯有鱼目与蟹眼,茶叶才能显味,你用尚未开透之水泡茶请我,以致茶叶浮水、茶香未出,显露出你泡茶的时候心不从容、意不平宁、志不专一,这不是和俗人一样吗?”

李冶听了若有所悟,当场拜陆羽为师,学习茶艺。陆羽当晚即留宿观中,住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除了与李冶谈诗论艺,就是传授烹茶品茗之道,李冶很快领略其中的要诀。后来,陆羽常来与她煮茶论道,使她的茶艺走向了新境界。不久之后,李冶不仅色艺知名于天下,烹茶煮茗的声名也震动八方。

唐建中四年(公元七八三年),德宗皇帝闻知李冶的诗名茶名,特别下诏召她上京晋见。德宗一见李冶惊为天人,当时李冶已经四十几岁了,但姿色脱俗,气质更是非凡。德宗惊喜之余,把她强留在宫中,并召幸了李冶。

第二年,大将朱泚发动政变,唐德宗仓皇逃走,后宫佳丽都被弃在宫中。朱入宫后找到李冶,被她清雅不凡的风韵所倾倒,把她占为己有,李冶迫于无奈,只好随在朱身边。

这场叛乱很快被平息了,唐德宗再度回京,恼恨李冶对他不忠,下诏将李冶处斩。

中国第一位女茶师,诗艺与茶道都达到高峰的女茶师,就在男性无知与霸权的心态下不明不白地死了,死在那些心不从容、意不平宁、志不专一的俗人手里!

李冶的形体如茶香飘散了,但她从陆羽学来的茶道艺术却流传下来,至今吴兴一带用的还是她的烹茶方法,湖州一带著名的“擂茶”听说是她传下来的绝技。

就在李冶被召进宫中的前几年,陆羽在湖州的青塘门外,完成了世界第一部《茶经》,时在公元七八○年。

谈完李冶的故事使我掩卷叹息,再想到法门寺地宫里那些皇室的茶具,更是怅惘无限。想到李冶当年也是用这种茶具煮茶来侍奉庸俗的皇帝,不像她的老师陆羽,听到皇帝召见,连夜逃出皇宫,浪迹天涯。她的心也是这样怅惘的吧!如同用未开透的水泡出的茶叶,半干半湿、半绿半黄地浮在水面,水是水,茶是茶,人已非人。

即使是一片茶叶的香气,也是在天地间寻找知味的人呀!

这样想来,慈恩寺大雁塔舍身的那只大雁,在万古长空中虽只有小小的身影,在一朝风月里,却又翼长万里,覆盖了整个蓝天。在人间的俗人,可能在一生里偶得风月,以权势和粗鲁服人,却只是历史里的一点烟尘煤灰,一提到他们就仿佛污染了我们洁白的衣裳呀!

三位台湾茶人赴深圳开启茶文化盛宴


凡喝我的茶,我都要盗走他心中烦恼。

茶席不是茶人的舞台,而是茶的舞台。

完全没受污染的茶品,才能带人们进入天人合一的体验

日前,有三位台湾颇具影响力的茶人来到深圳,开始了三天的茶道之旅。他们各有特色与专长,分别是在台湾孕育了不可计数中生代茶老师的沈武铭;台湾茶山保育协会创会理事长,长年游走于两岸推广生态农法、教授茶席美学的蔡奕哲;以著作“茶日子”重建两岸品茶标准,引领大家以身体感知“喝一口干净的茶,比喝一口好喝的茶重要”的李启彰。

沈武铭:从感动到感悟

沈老师选择了深圳东部华侨城清静的大华兴寺举办第一场「以心衍茶」的茶席。沈老师的茶席中最大的特点,是他零距离地与学员的互动。首先,必须喝到茶汤,比较同一款茶、甚至是自己以为很熟悉的茶,用心诠释身体的不同感受。这个部分沈老师强调“要让茶汤说话”,并非一般以理论基础为内容的茶课能相比拟。另外,沈老师亲自泡茶,也亲自端起每一杯茶给学员,为什么坚持亲力亲为?沈老师表示要将心中的美好传递给他人,如果心中满是忧伤,就会将忧伤透过茶汤传递出去。

沈老师的几个泡茶手法,独到而别致:“堆叠”是将开水注入茶壶后分三次出汤。例如大家所担心的普洱茶,会因在壶内久置而苦涩。沈老师说“将心中的恐惧放下,坐在泡茶桌上,要有舍我其谁的气势。”结果非但不苦涩,反而韵实而润滑。“追香”是当一杯茶泡到快没有味道时,再加上一些新的茶继续泡。沈老师形容像是对擦肩而过的美女,为了不终身遗憾,还回头追了上去表达爱慕之情。这个方法,让许多茶得以更丰富的姿态延续它自己的生命,堪称绝妙。

“回马枪”则是在茶终了时,做最后一次长时间的浸泡,让茶在最末了的契机里,完全释放自己的能量。沈老师形容像三国时期的赵子龙,在营救阿斗时最后使出回马枪,奋力一搏。

“圆满茶”是沈老师在一款茶泡了七泡后似乎到了尾声时,以一壶泡一杯的方式,给每一位学员斟上一杯茶。一杯武夷山正岩区九龙窠的肉桂到了20泡后,居然还犹如放了冰糖一般甘甜,而且有着惊人的穿透力,让茶汤划破所有身体的禁锢直到胃底。沈老师说:“圆满茶,就是完全不操控,让茶找到回家的路。”让一杯简单的茶,变得很不简单。

多位学员在最后心得分享时真情流露,沈老师泡茶颠覆了一般人对茶的认识,泡得轻松,却让茶汤充满生命力与能量。沈老师最后表示,他有两个茶道:一个是茶道,一个是茶盗。“凡是喝我的茶,我都要盗走他心中的烦恼。”在现场发现,喝沈老师的茶,是会上瘾的。从中午集合到晚上9点半,时间完全像是在飞逝,每一杯茶汤与每一段心法,都让人回味无穷。

蔡奕哲:茶的内质与美学

借蔡老师在茶山保育十多年来的努力与经验累积,以及在茶席美学上超凡的造诣,蔡老师谈了两个主题:“解密生态农法与健康和茶席与茶空间美学”。一向给人学富五车,在茶领域没有难得倒他问题的蔡老师,在生态农法的经验中,分享他过去数年来在两岸以“领养茶园”的模式,协助茶农在原本满目疮痍的茶区,为酸化结块的土壤重新找到茂密繁盛的绿意。学员虽然无法亲临现场观察茶园的变化,但透过蔡老师PPT的诠释,看到了干涸的土块经过数年的付出后转化为湿润松软的泥土,四处蛙鸣虫舞、蜘蛛杂草,令人有股为了环境保护舍我其谁的感动。蔡老师更透过数据搜集分析,比较了在台湾稻米有37%的有机作物认证,而茶只有0.5%的有机率,显示需要努力的空间仍巨大。

晚上的茶席与空间美学,从台湾茶艺馆演进的历史开始,到目前融合中西概念的茶席观;从茶器材质、颜色代表属性、排列逻辑到意境呈现,以及所有一切背后的理论基础。蔡老师精彩呈现画面与理性分析,列举了他丰富的茶席经验与学员分享,告诉大家“茶席不是茶人的舞台,而是茶的舞台”,茶人只是一位事茶者,不要本末倒置地将自己的主观凌驾一切,而要懂得把主导地位交给茶。

课程尾声时,蔡老师随兴加演了一场“事茶的态度”一课,将茶席美学与如何以“恭敬心”事一杯茶的动作与程序做细部分解。不仅引导大家如何将茶席简洁化,也分享应有怎样的奉茶心理与仪态作为主意识,然后转化为端出一杯给客人的动作与敬意。

李启彰:借一杯茶天人合一

李老师选定了一间可以禅坐的私人会所作讲堂。李老师由中医的风、寒、暑、湿、燥、火与茶叶的关系切入,分析目前市场中湿仓及仓储不当、焙火后退火不足、与白茶不经晒青工艺等茶叶,对身体可能造成的危害做了深度探讨,并提供了数款有问题及数款安全的茶叶,作出多次的对照比较。

李老师强调,人体的饮水线:喉咙、胸口、胃,最后到脑,对于茶叶的安全与否都有感知的能力,只是大多数人因为环境与食品污染、经脉不通与从未自我开发这项天赋导致无感。如果能建立这样的实际品鉴方法,不仅对茶有效,对咖啡、酒,甚至各类饮品,都可以广泛地应用,在食品安全格外受到重视的今天,这个课程显得十分有意义。

晚上的课程以一款合适打坐的“奇楠茶”开场,李老师引导学员观察呼吸并逐步感受肉体的细微觉察能力。再将对于肉体的感知能力,移转到喝茶的饮水线所经过的脏腑。

李老师表示,茶叶是上天赐予人类最奇妙的礼物,现代人不需游览名山胜景,只要自己的心足够安静,就能对于茶树生长的环境气候、茶农是否加诸农药与化肥、甚至有没有酸雨的工业污染,透过一片树叶感知大地的讯息。

制茶人陈树褔:二圣茶山上的隐居岁月


前阵子,《法国小伙重庆练铁砂掌炒绿茶》的新闻,一时间席卷网络各大媒体。

而我们也顺藤摸瓜,找出了法国小伙所拜的师傅——重庆茶业集团资历最老的非遗传承人,陈树褔老先生,聊一聊,他的如茶人生。

陈树褔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走下二圣茶山,去闹市区走走逛逛,是在几个月前。他的活动半径,从很多年以来,都一直是从半山腰的住处,到山顶茶园的往返小路。一如他身上的蓝工装,穿上它似乎就是一生。

“城里头的生活我不习惯,”陈树褔摇摇头,“太嘈杂了,每次去了市区,回来都觉得很不适应。”“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啊,还耐得住寂寞,过得去就好。我女儿这代人就不行了。”

作为重茶集团资历最老的非遗传承人,陈树褔原本想让80后的女儿继承衣钵,但最终还是尊重了女儿自己的选择,让她出去打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而且做茶确实是辛苦。”

一年中最忙碌的春茶季终于过去了。坐下去,一杯茶端上来,看着茶叶在水中起起伏伏,陈树褔的脸上露出这几个月以来久违的松弛神态。

茶的名字叫“定心”,而陈树褔,这位一生与茶打交道的老师傅,每天在田间地头巡视的身影,何尝不是重茶人心中的一颗“定心丸”。

生为茶人

陈树褔这辈子没有做过茶以外的任何营生。又或者说,他的名字——“树褔”就似乎昭示了此生与茶树、自然、土地剪不断的命运联系。

重庆山多树稠,茶树资源也极为丰富,而在渝东南的高山名优绿茶区,尤以巴南区二圣山的“巴条茶”远近闻名,而陈树褔的祖辈,就世世代代耕种于这二圣山下,以茶为生。

“那时候有还很多野园,我记忆中,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大人去采了回来自己做了喝,亲戚朋友来了,都要拿些回去。”就像其他任何地方靠山吃山,生来就会耕种、插秧的农家人一样,采茶、制茶,是陈树褔从小就耳濡目染学会的基本技艺。

1985年,对陈树褔,乃至对整个巴南的茶产业都是重要的一年。这一年,濒临破产边缘的二圣茶厂由张节明承包,从此开始如日中天的发展,而陈树褔也随后进入了二圣茶厂(今重茶集团),这一干,就是30年。

陈树褔说,茶叶的生命有3次,长在树上吸取养分、自由生长是一次,在被人采摘、翻炒、揉捻继而出落成自己特有的茶形是一次,最后被懂茶的人冲泡、品饮、欣赏是第三次。陈树褔懂茶,而作为制茶人,他无疑是给茶叶第二次生命的人。

手工业时代练就的非遗传承人

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制茶的机械化程度还很低,几乎都是靠手工完成全线流程,而每到春茶季,制茶师傅们几乎都是夜夜加班,每一道工序都亲自上阵,“累的几乎一下生产线,站着都能睡着!”

累是累了些,而说起当年几十口炒锅支起,炒茶师傅们一字排开炒茶的壮观情景,陈树褔依旧声音兴奋。“那时候还是好耍,人多,大家一起做茶,不像现在这么多机器冷冰冰的,不得跟你说话解解闷。”

在厂里,人人都知道陈树褔做的茶好,无论形或味,做出来的都堪称上品。但怎么做得这么好,陈树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人淡如茶的他看来,制茶是一项与生俱来的基本技能,仿佛那几十年来高锅温下形成的厚厚的手茧,和常年徒手炒茶,茶汁渗入掌纹形成的青黑色也是与生俱来一样。

而师傅们相互暗自较劲,较量制茶技术的过程,也是陈树褔想起来就要嘴角上扬的回忆。制茶的工序明明就是那些,而且大家都是赤手炒茶,但做出来的茶,就是没有工龄资历最老的陈树褔好,很多年轻小伙子还很不服气,日夜苦练,可泡出来的茶,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其实,制茶工序差不多就是那样,但是每一锅茶都不一样,好不好,就看你用不用心了。”陈树褔只言片语,却又一语中的。而且在他看来,从采茶开始的一系列工序,如果任何一个环节没有达到足够的“完美”,都会影响到茶叶出来的最终品质。

2012年,陈树褔被评选为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巴南茶叶制作技艺”的代表性传承人。

“中国的名优绿茶太多了,对比其他绿茶,可能巴南银针的名气没有那么大,但是高等级绿茶的各种优点,像是香气嫩甜啊、带毫香啊,滋味丰富啊等等评判一杯好茶的标准,它又全部具备。”“但凡有人说我的茶不够有特点,我都要跟他解释,茶是拿来喝的,我的茶没得撒子噱头,也不整嘿(很)多花样,但绝对是一杯味道纯正、好喝又健康的绿茶。”

工业化时代的手工传承

在新的世纪,市场需求的上涨已经不再是几十个炒茶工人朝夕劳作所能供应得上的,机器化规模化标准化的生产,已经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一步一步地完全替代了老一代手工制茶人的位置。陈树褔说起这些,怅然若失。

不过好在作为非遗传承人,每年都要固定收二到三个徒弟的陈树褔,已经不再担心手艺失传。“机器永远只能是模拟人的手工炒法,却不能完全和人一样,而人要控制机器,要让机器最大程度地模拟人工炒茶的优势,必须也得自己会炒茶。”

对于徒弟的要求,陈树褔只要求两点,“第一,要真心喜欢,第二,吃得了苦。”“做茶真的不是一个一时兴起的工作,要沉得下心来才行。”

57岁的陈树褔再过几年就要退休,说起此事,他有点意犹未尽,“只要厂里需要,我当然是要继续干。为什么?没有茶,我还不是没得耍事的(没事情做的)。”

木心的诗里曾写,“那时候,时间很慢,慢到只能用一生去爱一个人。”对于二圣山上度过大半生的陈树褔来说,山里的日子,何尝不是很慢。

慢到一杯茶,就是一生。

唯一活过茶寿的茶人!


在茶人中,他是唯一一位活过茶寿的人。

他生于清末乱世,成长于边患之地,一生忧国忧民。

他办茶庄,开创的边茶三角格局影响至今,是以茶治边的典范代表。

他办实业,修路通电,让边陲之地与国际接轨,是全球化最早的践行者。

他著书立说,让世人了解不毛之地的显赫身世,于右任,徐嘉瑞纷纷为其提写书名。

他自幼父母双亡,自学成才,精通多种少数民族语言。所著《泐史》、《十二版纳志》是我们了解傣族最珍贵的文献。

今天,他所缔造的普洱茶遗产,让边疆从传说走到现实,长活于茶水之中。先生的文章,被后人反复阅读引用并讨论。

他热衷教育,建立图书馆,他关注民生,成立佛海医院。晚年,依旧心系家乡,捐资20万,在西双版纳成立“李拂一教育特别奖”,而他的一件西服,30年未换。

他的名字叫李拂一,云南普洱人。生于1901年11月13日,逝于2010年9月7日,享年109岁。

因为许多历史原因,李拂一先生并未被大多数人所知,2006年,《普洱》杂志创刊,第一期特别介绍的人物正是李拂一,也因为如此,大部分人才了解到茶界有如此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在黄桂枢先生的笔下,李拂一是毫无争议的茶界以及傣学领域的“泰斗”级人物。

李先生回到故乡,作为一本新刊的特别介绍人物,令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从一个茶叶盛世,到另一个茶叶盛世,有太多人物需要被铭记,传颂,在今天一个茶人盛行的语境下,重温李先生的故事,有太多情感诉求。

有太多人,年过而立,就以一派宗师自居,这是一个茶叶创时代的奇观。也有太多人,年过半百,就以泰斗自居,一副舍我其谁的姿态。他们一定不了解,在他们之前,有一位茶人典范存在。

李拂一原名李承阳,早年毕业于普洱道立中学。1921年,与普思沿边行政总局局长柯树勋之女柯祥凤结婚。1927年起从事傣学研究。1930年代,曾出任佛海县教育局长、省立佛海简易师范学校校长等职,并在佛海开办“复兴茶庄”。1939年成立中茶公司佛海茶厂。1934年4月,李拂一联合佛海当地的中小茶庄,成立佛海茶业联合贸易公司。撰写了《西藏与车里之茶叶贸易》、《佛海茶业概况》等文,对佛海——包括从佛海出境的车里(今景洪县)以及勐海等地的茶业从产量、质量、制法、包装、运输、价格等方面做了详细的介绍。

1940年起,历任佛海县政府秘书、代理县长,云南省教育厅西南督学区国民教育视导员,国民党佛海县党部书记长,车里县县长,云南省政府秘书、参议等。1948年,当选第一届国大代表。赴台后,又任宪政研讨委员会委员、光复大陆设计研究委员会委员等职。

1950年2月,他考察金三角,随后去台湾,出版了《十二版纳志》、《镇越新志稿》、《鸡卦图谱》、《复庐存牍》、《南荒内外》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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