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茶境界一:与生活相融

日常生活是“茶禅一味”的基石:“茶禅一味”,是日常生活的升华这两者互为因果互相促进。

1.茶叶与农禅

佛门的茶事活动,与新式的禅林经济为特定的“农禅并重”密切相关正是农禅,为茶、禅的结合提供了物质基础。约八世纪中叶,马祖道一率先在江西倡行“农禅结合”的习禅生活方式,鼓励门徒自给自足。其弟子百丈怀海在江西泰新百丈山创《百丈清规》,并把世俗的生产方式移入佛门。约九世纪中叶,由于新型的禅林经济普遍得到发展,寺院栽茶、制茶就在这种自立求生、经济独立的背景下大规模兴起。加之如火如荼的寺院饮茶之风无疑也刺激了这种生产活动的持续展开。

2.饮茶与做禅

佛教僧众坐禅饮茶的文字可追溯到晋代。《晋书"艺术传》记载,敦煌人单道开在后赵都城邺城(今河北临漳)昭德寺修行,除“日服镇守药”外,“时复饮茶苏一二升而已”。唐代陆羽曾在寺院学习烹茶术七八年之久,所撰《茶经》记载的“煎茶法”即源于丛林(佛教僧众聚居之所)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亦载:“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禅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终使僧人饮茶成风,有的甚至达到“唯茶是求”的境地。

“饭后三碗茶”成为禅寺“和尚家风”宋代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一十六:“晨起洗手面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上堂吃饭了盥漱,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中唐后,南方许多寺庙都种茶,出现了无僧不茶的嗜茶风尚。唐代刘禹锡《西山兰若试茶歌》,就记载了山僧种茶、采茶、炒制及沏饮香茶的情景。饮茶为禅寺制度之一,寺中设有“茶堂”有“茶头”,专管茶水,按时击“茶鼓”召集僧众饮茶。

3、茶事活动与禅宗仪礼

茶在禅门中的发展,由特殊功能到以茶敬客乃至形成一整套庄重严肃茶礼仪式,最后成为禅事活动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深层的原因当然在于观念的一致性,即茶之性质与禅悟本身融为一体。正因为茶与禅能融为一体,所以茶助禅,禅助茶,“转相仿效,遂成风俗”茶有如此巨大功能,决非仅由其药用性质的特殊方面所决定,正如道教最旱在观念上把茶吸纳进其“自然之道”的理论系统中一样,禅门亦将茶的自然性质,作为其追求真心(本心)说的一个自然媒介。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事实中,这都是一个绝佳的无与伦比的自然媒介。它的无可替代性正是禅宗能将其真正作为一种文化而大大兴盛起来的根本原因所在。

茶与禅的碰撞点,最旱发生于药用功能中,但不同的是,它一开始便与禅门最基本的工夫——禅定结合在一块。而禅定正是其他宗派也注重的,所以就连最富神秘色彩的佛教密宗在其重要场合也无法离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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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禅相融 一物一心 不相离


茶文化,禅文化,融成茶禅文化,是我中华民族对世界文明的一大贡献。

相传神农尝百草,即知茶有解毒药效。史传记载,东晋僧人,已于庐山植茶,敦煌行人,以饮茶苏(将茶与姜、桂、桔、枣等香料一起煮成茶汤)助修。随着华夏文明之发展,演至唐代,而茶文化兴起。制茶法由唐饼茶、宋团茶、明叶茶、至清工夫茶;饮茶法从唐煮茶、宋点茶、明泡茶、而清沏茶。茶由药用而饮用、而艺用、而禅用;由上层社会“雅玩”入俗为民间“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事。

茶渗透于文化生活而产生茶具、茶厂、茶行、茶室、茶馆、茶经、茶书、茶诗、茶画、茶歌以至茶道,不一而足。以茶待客,以茶会友,以茶定亲,以茶馈礼,以茶贸易,民情风俗,均与茶不可分离。茶文化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释迦牟尼佛拈花示众,迦叶微笑,遂有以心传心之教外别传,南北朝时由达摩传来中国。传说达摩少林面壁,揭眼皮堕地而成茶树,其事近诞,而其所寓禅茶不离生活之旨,则有甚深意义。嗣后马祖创丛林,百丈立清规,禅僧以茶当饭,资养清修,以茶飨客,广结善缘,渐修顿悟,明心见性,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禅宗,演至唐代,而禅文化兴起。禅渗透于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于语言历史而有禅话、禅史、语录、灯录;于文学艺术而有禅文、禅诗、禅乐、禅画;于建筑工艺而有禅寺、禅塔、禅室、禅具;于学术思想而有禅理、禅学、禅道、禅风。禅是中国佛教的特质之一,禅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茶一禅,两种文化,有同有别,非一非异。一物一心,两种法数,有相无相,不即不离。茶文化与禅文化同兴于唐,其使茶由饮而艺而道,融茶禅一味者,则始自唐代禅僧抚养、禅寺成长之茶圣陆羽。其所着《茶经》,开演一代茶艺新风。佛教禅寺多在高山丛林,得天独厚,云里雾里,极宜茶树生长。农禅并重为佛教优良传统。

禅僧务农,大都植树造林,种地栽茶。制茶饮茶,相沿成习。许多名茶,最初皆出于禅僧之手。如佛茶、铁观音,即禅僧所命名。其于茶之种植、采撷、焙制、煎泡、品酌之法,多有创造。中国佛教不仅开创了自身特有的禅文化,而且成熟了中国本有的茶文化,且使茶禅融为一体而成为中国的茶禅文化。

茶不仅为助修之资、养生之术,而且成为悟禅之机,显道表法之具。盖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水中至清之味,其“本色滋味”,与禅家之淡泊自然、远离执着之“平常心境”相契相符。一啜一饮,甘露润心,一酬一和,心心相印。茶禅文化之潜移默化,其增益于世道人心者多矣。

茶禅境界:与平常心相和


茶禅境界三:与平常心相和

开悟顿悟自然是高境界,而具备平常心是更高的境界。平常心的养成是和茶禅一味相和谐的、相协调的。而平常心的倡导,又是和江西密不可分的。

禅宗的“一华(花)五叶”,孕育开放于唐宋时代,而它生根建基的上壤乃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江西大地。“五叶”之中的曹洞、沩仰、临济三宗以及临济分权而出的杨岐、黄龙二派,皆直接诞生于江西曹洞之名得自宜丰的洞山和宜宣的曹山,沩仰之名一半来自宜春的仰山,杨岐之名得自萍乡的杨岐山,黄龙之名得自修水的黄龙山,而临济宗名虽山义亥禅师传法河北临济村所起,但义玄受法参学处正是江西,宜丰的黄果山才是该宗的祖籍祖庭。“五叶”中的另两枝云门宗、法眼宗,分别由文偃禅师创建于广东云门山、文益禅师创建于南京清凉山,他们都是青原一系的法嗣,二宗的主要活动虽然当时不在江西,却与江西的关系甚为密切。云门宗主文偃创宗前遍参江西名山尊宿,在庐山、水修等地建寺修学,其宗门子嗣在江西活动的大有人在,像洞山的晓聪、契嵩,云居山的佛印,庐山的怀琏,都是名震人主的云门龙象。法眼宗主文益开悟于漳州罗汉院,得桂琛禅师法绪,然后受江西抚州牧的延请,住持抚州曹山崇寿院,开堂授徒。他在抚州传法,“四远之僧求益者,不减千计”。其门下诸如德韶、道钦、慧明等一批优秀徒众,皆学禅得法于崇寿院。文益晚年始受唐国主之邀,住金陵弘法,而其宗风禅法早在江西抚州就已经定型。云门、法眼二宗若要溯源其出,江西吉安的青原山,乃其寻根祭祖的圣庭。因此,也不妨这样说:江西是禅宗五宗七派的共同发源地。

谈到江西禅宗,人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著名的禅师马祖道一。在中国禅宗发展史上,马祖道一确实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胡适先生在《论禅宗史的纲领》中对此曾有过这样一段评论:“达摩一宗亦是一种过渡时期的禅。此项半中半印禅,盛行于陈隋之间,隋时尤盛行。至唐之慧能、道一才可说是中国禅。中国禅之中,道家自然主义成分最多,道一门下不久成为正统。‘中国禅’至此始完全成立。”印顺禅师所著的《中国禅宗史》也持类似观点,认为马祖道一的洪州禅出现之后,才标志着禅学中国化的真正完成。作为继慧能之后出现的伟大禅师之一,马祖道一在禅学领域的影响自然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就在于他提出了“平常心是道”这样一种充满中国特色的佛性理论。

马祖道一此说一出,几乎成为后世洪州禅学的不二法门。特别是到了临济义玄手中更是将“平常心是道”的口号表述为“立处皆真”。义玄认为“佛教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著衣吃饭,困来即卧。……你且随处作主,立处皆真”(《古尊宿语录》卷四)。主张人与道之间没有间隔,自然相契,,并有偈云:“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亦无忧。”(《临济语录》)至此不难看出,“平常心是道”的佛性论,实际上已经把慧能开辟的南宗禅所独有的那种自在无碍、随心所欲的活泼宗风发展到了极致。

慧能开辟的南宗禅向来提倡“直指人心,顿悟成佛”,而“直指”与“顿悟”的前提则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也就是要截断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用宋代杨岐派著名禅师圆悟克勤的话来说,就叫做“截断众流”。圆悟克勤在《碧岩录》中总结当时风行的石门禅的禅风的特点时说道:

云门寻常一句中,须具三句,谓之函盖乾坤句,随波逐流句,截断众流句。放去收来,自然奇特,如斩钉截铁,教人义解度不得。

所谓“教人义解度不得”,也就是要截断人们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使人们通常的思维活动在其中寸步难行。

禅宗是中国士大夫的佛教,浸染中国思想文化最深,它比以前各种佛学流派更多地从老庄思想及魏晋玄学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及“言不尽意”、“少得意忘像”中吸取了精华,形成了以直觉观、沉思默想为特征的参禅方式,以活参、顿悟为特征的领悟方式;以自然、凝炼、含蓄为特征的表达方式改变了过去佛教灌输与说教的习惯,突出了自悟的知觉观照方式。禅宗常讲“平常心”,何谓“平常心”呢?即“遇茶吃茶,遇饭吃饭”(《祖堂集》卷十一),平常自然,这是参禅的第一步。禅宗又讲“自悟”,何谓“自悟”?即不假外力,不落理路,全凭自家,若是忽地心花开发,便打通一片新天地。“唯是平常心,方能得清净心境,唯是有清净心境,方可自悟禅机。”(葛兆光《佛影道踪》)既不要开悟也不要顿悟,而是能够自悟,平常心怎么不是一种更高超的体道呢?因此,清代湛愚老人《心灯录》称赞:“赵州‘吃茶去’三字,真直截,真痛快。”黄龙慧南禅师也有偈云:“相逢相问知来历,不拣亲疏便与茶。翻忆憧憧往来者,忙忙准辨满瓯花。”

由此可见,茶对禅宗而言,既是养生用具,又是得悟途径,更是体道法门。养生、得悟、体道这三重境界,对禅宗来说,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它悄悄地自然而然地但却是真正地使两个分别独立的东西达到了合一,从而使中国文化传统出现了一项崭新的内容——茶禅一味。

禅是一种境界


禅是一种境界。禅茶是指寺院僧人种植、采制、饮用的茶。茶与禅本是两种文化,在其各自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发生接触并逐渐相互渗入、相互影响,最终融合成一种新的文化形式,即禅茶文化。

中国传统文化,儒家文化的精神集中体现在一个“正”字上,道家文化体现在一个“清”字上,佛家集中在一个“和”字上。

古今茶人无不以品茗谈心为雅事,以茶人啜客为雅士。禅茶文化的精神内涵主要在于一个雅字。

作为禅与茶相结合而形成的“禅茶文化”,既有儒家的正气,道家的清气,佛家的和气,更有茶文化本身的雅气。正、清、和、雅的综合,完整地体现了禅茶文化的根本精神。

禅茶文化离不开人文关怀,离不开人生日用,离不开禅的关照与感悟,离不开茶的精清、淡洁、涤烦、致和修养功夫。从这个角度来看,将禅茶文化的功能定位在“感恩、包容、分享、结缘”这八个字上,最为恰当;

禅的精神在于悟,茶的精神在于雅。悟的反面是迷,雅的反面是俗。由迷到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由俗到雅也是一个持久修养的过程。

禅茶文化,作为一种特殊的心性修养形式,其目的就是在于通过强化当下之觉照,实现从迷到悟、从俗到雅的转化。

茶禅一味与平常心的相和


开悟顿悟自然是高境界,而具备平常心是更高的境界。平常心的养成是和茶禅一味相和谐的、相协调的。而平常心的倡导,又是和江西密不可分的。

禅宗的“一华(花)五叶”,孕育开放于唐宋时代,而它生根建基的上壤乃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江西大地。“五叶”之中的曹洞、沩仰、临济三宗以及临济分权而出的杨岐、黄龙二派,皆直接诞生于江西曹洞之名得自宜丰的洞山和宜宣的曹山,沩仰之名一半来自宜春的仰山,杨岐之名得自萍乡的杨岐山,黄龙之名得自修水的黄龙山,而临济宗名虽山义亥禅师传法河北临济村所起,但义玄受法参学处正是江西,宜丰的黄果山才是该宗的祖籍祖庭。

“五叶”中的另两枝云门宗、法眼宗,分别由文偃禅师创建于广东云门山、文益禅师创建于南京清凉山,他们都是青原一系的法嗣,二宗的主要活动虽然当时不在江西,却与江西的关系甚为密切。云门宗主文偃创宗前遍参江西名山尊宿,在庐山、水修等地建寺修学,其宗门子嗣在江西活动的大有人在,像洞山的晓聪、契嵩,云居山的佛印,庐山的怀琏,都是名震人主的云门龙象。

法眼宗主文益开悟于漳州罗汉院,得桂琛禅师法绪,然后受江西抚州牧的延请,住持抚州曹山崇寿院,开堂授徒。他在抚州传法,“四远之僧求益者,不减千计”。其门下诸如德韶、道钦、慧明等一批优秀徒众,皆学禅得法于崇寿院。文益晚年始受唐国主之邀,住金陵弘法,而其宗风禅法早在江西抚州就已经定型。云门、法眼二宗若要溯源其出,江西吉安的青原山,乃其寻根祭祖的圣庭。因此,也不妨这样说:江西是禅宗五宗七派的共同发源地。

谈到江西禅宗,人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着名的禅师马祖道一。在中国禅宗发展史上,马祖道一确实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胡适先生在《论禅宗史的纲领》中对此曾有过这样一段评论:“达摩一宗亦是一种过渡时期的禅。此项半中半印禅,盛行于陈隋之间,隋时尤盛行。至唐之慧能、道一才可说是中国禅。中国禅之中,道家自然主义成分最多,道一门下不久成为正统。

‘中国禅’至此始完全成立。”印顺禅师所着的《中国禅宗史》也持类似观点,认为马祖道一的洪州禅出现之后,才标志着禅学中国化的真正完成。作为继慧能之后出现的伟大禅师之一,马祖道一在禅学领域的影响自然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就在于他提出了“平常心是道”这样一种充满中国特色的佛性理论。

马祖道一此说一出,几乎成为后世洪州禅学的不二法门。特别是到了临济义玄手中更是将“平常心是道”的口号表述为“立处皆真”。义玄认为“佛教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你且随处作主,立处皆真”(《古尊宿语录》卷四)。主张人与道之间没有间隔,自然相契,,并有偈云:“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亦无忧。”(《临济语录》)至此不难看出,“平常心是道”的佛性论,实际上已经把慧能开辟的南宗禅所独有的那种自在无碍、随心所欲的活泼宗风发展到了极致。

慧能开辟的南宗禅向来提倡“直指人心,顿悟成佛”,而“直指”与“顿悟”的前提则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也就是要截断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用宋代杨岐派着名禅师圆悟克勤的话来说,就叫做“截断众流”。圆悟克勤在《碧岩录》中总结当时风行的石门禅的禅风的特点时说道:

云门寻常一句中,须具三句,谓之函盖乾坤句,随波逐流句,截断众流句。放去收来,自然奇特,如斩钉截铁,教人义解度不得。

所谓“教人义解度不得”,也就是要截断人们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使人们通常的思维活动在其中寸步难行。

禅宗是中国士大夫的佛教,浸染中国思想文化最深,它比以前各种佛学流派更多地从老庄思想及魏晋玄学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及“言不尽意”、“少得意忘像”中吸取了精华,形成了以直觉观、沉思默想为特征的参禅方式,以活参、顿悟为特征的领悟方式;以自然、凝炼、含蓄为特征的表达方式改变了过去佛教灌输与说教的习惯,突出了自悟的知觉观照方式。

禅宗常讲“平常心”,何谓“平常心”呢?即“遇茶吃茶,遇饭吃饭”(《祖堂集》卷十一),平常自然,这是参禅的第一步。禅宗又讲“自悟”,何谓“自悟”?即不假外力,不落理路,全凭自家,若是忽地心花开发,便打通一片新天地。“唯是平常心,方能得清净心境,唯是有清净心境,方可自悟禅机。”(葛兆光《佛影道踪》)既不要开悟也不要顿悟,而是能够自悟,平常心怎么不是一种更高超的体道呢?因此,清代湛愚老人《心灯录》称赞:“赵州‘吃茶去’三字,真直截,真痛快。”黄龙慧南禅师也有偈云:“相逢相问知来历,不拣亲疏便与茶。翻忆憧憧往来者,忙忙准辨满瓯花。”

由此可见,茶对禅宗而言,既是养生用具,又是得悟途径,更是体道法门。养生、得悟、体道这三重境界,对禅宗来说,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它悄悄地自然而然地但却是真正地使两个分别独立的东西达到了合一,从而使中国文化传统出现了一项崭新的内容----茶禅一味。

茶道修持与生活禅


茶文化诞生于两汉之际,兴盛于唐宋之间,衰落于明清之后,其兴衰期恰好与佛教发展不谋而合。隋唐时期,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禅宗开始在我国确立,至晚唐时,全国约八成以上寺院皆为禅寺,出现了无寺不禅、无僧不禅的鼎盛局面。由于坐禅易致昏沉,所以“皆许其饮茶”,以至于“人自怀挟,到处煮饮。”(唐·封演《封氏闻见记》)禅门茶风兴盛一时。这些古代高僧大德们饮茶的真正目的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饮茶,而是为了参禅悟道。禅门认为茶有三德:“坐禅时通夜不眠,满腹时帮助消化,茶且不发”,因此饮茶便成为当时禅门修道的最好辅助。

茶道是茶文化的核心,是具体的茶事实践过程,同时也是茶人自我完善、自我认识的过程。茶人通过品饮而悟道,由此可见,茶道在很大程度上属于修证范畴,是要实修实证的,不仅要在“理”上认知,更要在“事”上修证,而非仅仅停留在认知或研究的层面上。

生活禅为赵州柏林禅寺净慧法师所提倡,是禅宗思想在现代生活条件下的具体应用,它以佛所说教义为理论依据,强调了禅最精要的内容:在生活中体味禅悦,在禅悦中落实生活。禅乃至全部的佛法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就是生命的存在与解脱问题。存在即是生活,解脱即是觉悟。禅宗强调“不立文字,直下承当”,“直下承当”是要在日常生活中完成的。从上古德,有闻歌声悟道者,有聆鸟鸣悟道者,有见桃花悟道者,有击土悟道者,有临流水悟道者,有汲水搬柴悟道者,不胜枚举。这都是在“日常生活”中觉悟的例子。我们要求得解脱,要证悟到禅的境地,就要在生活中体味,在生活中落实。在生活中觉悟人生,奉献人生,这是生活禅所追求的目标。

生活禅与茶道的修持


禅宗是汉传佛教最精要、最重要的部分,虽然其源头直指灵山一会,但其实融入了很多中国传统文化内容和人文精神,是完全“汉化”了的佛法。禅宗强调“不立文字,直下承当”,“直下承当”是要在日常生活中完成的。所以禅不离于我们的日常生活,禅就在生活应用之中,或者说,禅就是生活本身。我们要求得解脱,要证悟到禅的境地,就要在生活中体味,在生活中落实。在生活中觉悟人生,奉献人生,这是生活禅所追求的目标。

我国茶文化诞生于两汉之际,兴盛于唐宋之间,衰落于明清之后,其兴衰期恰好与佛教发展不谋而合,所以佛门与茶结缘,实在是诸缘合和的必然结果。禅门认为茶有三德:“坐禅时通夜不眠,满腹时帮助消化,茶且不发”,因此饮茶便成为当时禅门修道的最好辅助。

茶道是茶文化的核心,是具体的茶事实践过程,同时也是茶人自我完善、自我认识的过程。茶人通过品饮而悟道,这种过程就称作茶道。或者简单的讲,品饮者对茶的觉悟,称作茶道。由此可见,茶道在很大程度上属于修证范畴,是要实修实证的,不仅要在“理”上认知,更要在“事”上修证,而非仅仅停留在认知或研究的层面上。茶人对于茶道的修证,称作茶道修持。茶道修持和生活禅是相通的,两者都强调“道”是不不可思议的,需要在日常生活中实修实证,最终得以顿悟。

生活禅是佛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一种修行理念,不但适用于佛教僧众,也适用于在家居士,是一种应时应机的生活禅法,值得大力提倡。生活禅将高深的禅法落实到具体的日常生活中来,生活即是禅,禅即是生活,禅和生活打成一片,如茶和水一般,茶味即是水味,水味即是茶味,茶水交融,密不可分。这种修行理念不仅默契佛陀的本怀和佛法真意,而且特别契合现代人的根基,是一个很好的修行法门。

生活禅的要旨就是要将禅法落实到日常生活中去,落实到饭食茶饮、行住坐卧中去,落实到举手投足、扬眉瞬目中去,在生活中时刻关照自心,在生活中觉悟,在生活中解脱,在生活中落实禅修。这是我个人对生活禅的粗浅理解。茶道修持也是如此。

禅茶无一相,何惹杯盏起尘埃


寒夜客来茶当酒,

竹炉汤沸火初红。

寻常一样窗前月,

才有梅花便不同。

秋日的午后,小区内一处并不张扬的茶室,古色家具环绕,暖暖的阳光透过零落的残叶,斑驳的散落于地上、桌上、每个笑容比阳光更灿烂的人的脸上。

白鹤初浴时,乌龙入宫后,春风拂面心已痴,难得兵家罢争执。

一泡铁观音被轻轻的打开,乌绿色的精灵欢快的跳入白色茶殴,等待生命中永恒的绽放。此时壶中的水已沸,云雾起处,幽兰之香霍的跳起,又袅袅婷婷的向房间各处缓缓舞去,满室便被这香气环绕、弥漫。

人还在香雾中飘飞,一声请字从对面传来,老猫微笑着从镜片后面投来期待的目光。不觉面前香茗落盏,淡黄色茶汤澄澈而清明。浅杯细饮,入口轻似羽拂,触舌软若游丝,过喉,滑如无物。停杯时甘、香盈余满口,萦喉绕舌,经久不散,怎一个好字了得。

环顾四周,众人皆醺醺然醉意朦胧,不知神游何处留恋而往返。

如果说“饮客以客少为贵,客众则喧,喧则雅趣乏矣。独啜曰幽,二客曰胜,三四曰趣,五六曰泛,七八曰施。”那么这一次的众人皆醉远胜于古人之境远矣。

又一次的水落、雾起,殴中的香茗已易为另类。不同的香,不同的色,不同的水,不同的回味。同样的是众铭客迷醉的心,有道是茶亦醉人何须酒啊。不觉间,日光渐落,叶的残影曳于窗格之间,古琴声声慢慢。香茗在手,喧嚣去远,烦躁在此被彻底沉淀,思绪缥缥缈缈游离于现实与虚无之间,灵与欲竟陷于身前杯盏又逐渐升华。

古圣贤说:禅茶一味。

禅茶何味?人借茶开悟,茶借人得以升华。然当今之世,眈于声色者,趋浅薄文化而附者,为利字当先侮茶者,为茶而茶者众。去茶之真味久矣、远矣。胸含三友,淡泊出世,无我无相,品得人生之茶味者寡呼!

然居于闹市,不想得三五同道,幸甚已哉!茶之味,为大师冠以正、清、和、雅。

茶之味何?

禅之味何?

一杯清茗在手,禅茶无味。

茶是生活化的禅


品茗和抚琴、泼墨、吟诗一样,历来属雅人之雅事。品茗之雅,全在于茶。茶多生长于高山幽谷,栉风沐雨,凝霜含露,得天地之灵而赋形,故其性精清,其味淡洁,其用涤烦,其功致和,“参百品而不混,越众饮而独高”,卓然有博雅君子之风。

茶之妙有三:一日色,二曰香,三日味。观其色、得其香易,知其味实难。史载南朝琅琊王肃喜茗,一饮一斗,人号为漏斗。此君之饮法,豪放则豪放矣,但与茶之温文儒雅终归有隔。君不闻《红缕梦》中妙玉之妙论乎?“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即饮驴”,其言虽刻薄,其理却甚是。品茗,其妙处在“品”而不在“饮”,在得味而不在海量。琅琊王为酒仙则可,为茶客则不足论也。

另载,宋代有倪云林者,性超逸高洁,喜茗好友。赵行恕,宋之宗室,慕名访之。坐定,童子供茶,行恕连吸如常。云林悒然不悦,曰:“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茶,山川至灵之卉,虽苦煎苦熬,香馥依然,其神韵,非幽人逸士不能得也。饮茶之要,在人品与茶品相得,体性浮薄,无中和之气,则虽有佳茗当前,亦难识其味,此谓“佳茗而非其人”,古人叹之为“汲甘泉以灌蓬篙”,形象至极。

饮茶须有佳茗、雅具、名泉,但除此之外,还须良辰、美景、雅处等因素,此即“茶候”。茶候以雅为尚,然雅无定数,人各有好。凉台净室、明窗曲几固雅,山村茅舍、木床石几亦有风味;风和日丽固佳,轻阴微雨亦无妨。居处设置,总以性之所适为宜。“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是一种境界;“一瓶茶外无祗待,同上西楼看晚山”也是一种境界。“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固然超逸绝伦,“吐雪新茗,堆云忆旧溪”亦不失寒夜斋头之清致也。

古人论茶,有“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之说。独饮、共饮各有其妙,然欲得饮茶之真味,须有茶侣。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踏雪宜对高人,饮茶品茗岂能无对哉?然茶之为饮,非凡俗粗鄙之人所宜,故茶侣殊不易得。惟素心淡泊,气度冲和者,方堪与谈茶事、共相品茗,故饮茶宜对道人。二共同调,相携而至,或对春苑之葩,或泛秋湖之月,或听风摇修竹,或观雨敲批把,把杯换盏之际,调弦度曲,吟诗作画,其乐又何如也?

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天下至清之味,其不激不厉、不冲不火之“平常滋味”,非有“平常心”者不能得也。赵州和尚,唐代名僧,人来问禅,和尚只教吃茶去,从此茶禅结下不解之缘。赵州于茶寓意深矣!茶犹斋也,饮茶须清室净器,束身宁神,进退举措,端然如仪。煎泡冲饮,皆须恭而敬之、谨慎惕励,不可稍有懈慢。

茶如禅也,制茶饮茶,须制心一处,拭去一切杂念妄想,使身心俱静,五根俱寂,此近于“止”;于心平气和、寂兮廖兮的气氛中品尝茶之正色、真香、佳味,其理近于“观”。茶即道也,一念不起,便觉痛快,万缘放下,迳身独脱。融禅意入茶艺,则一啜一饮,醍醐灌顶;一酬一和,甘露润心。浅酌慢品之际,万籁俱寂,心远地偏,熏熏然,陶陶然,几不知茶之为我,我之为茶矣。

茶、禅,一物一心,两种法数,然“有情无情,同圆种智”,其所彰显“和敬静寂”、“清虚淡远”之悠长意味则无有二致。禅是生活的艺术,生活离不开禅,同样,茶是生活化的禅,故生活中也离不开茶。苏东坡云,“人不可一日无茶”,岂虚言哉?

把盏邀明月,薰风啜茗时,世间清乐有过此乎?善饮者,其兴乎来!通禅者,其悟乎开!

余杭径山:禅茶幽静慢生活


六月,水暖风爽,正是亲近大自然的好时节。放慢脚步,在光影斑驳的林间公路上,我们享受着径山的静谧之美,一路寻觅着乡村的悠闲与美丽。

距离杭州主城西北30公里的径山镇,被杭城的骑友们称为“骑行圣地”。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拥有崎岖而陡峭的盘山公路,更因为这里拥有许多怡人风景和绝佳美食。沿途的骑友说,径山有着最为纯正的原生态之美。

绿树成荫,溪流潺潺。游览径山,“一心两翼”是精华中的精华。“一心”就是双溪集镇休闲体验中心,整条古街上,径山特色文化、径山制造的土特产、工艺品琳琅满目。

悠悠的径山寺古道,连带了径山的西翼。行至一片绿草青青处,便到了翠峰庄园。带着森林庄园的厚重感,这里成为了婚纱摄影的拍摄地,不少新人慕名而来。另外,这里还是马术等亲子活动的综合园区。今年暑期,首届翠峰国际童子军马术夏令营将在这里开启。

东翼的小古城,是城市人向往的悠悠“慢谷”。私家菜园、地头烧烤、儿童垂钓……这里的阳光农场是都市人回归田园、寻找健康快乐乡村生活的好去处。60亩金色池塘,是垂钓的绝佳之地。一旁,取名“茶经”的餐厅,以“粮仓”作为饭堂,土酒烧配土菜,还有新鲜的四时之蔬。

更有意思的是,小古城里,池塘上的桥,叫“发呆桥”。发呆桥上的亭,叫“发呆亭”。亭子边还泊着一艘画舫,名曰“发呆号”。在这里,享受发呆、享受放空是最大的乐趣。

留驻好时光,散漫之中,仿若一夕百年。

茶道养心 推动人间生活禅


人遇上茶,或者茶来到生活,心情和氛围总为之一变:亲切,随和,温软,绵长。

“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鲁迅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笑容吧,我们暂时可以不叫“先生”,取而代之“迅哥儿”。

高冲低泡,旋仰之间,杯中天物起伏翻转,阵阵清淡荷香弥漫开来,奔波一天的人们开始回到夜里某个温软的角落,一片片茶叶这时慢慢落到杯底。尘埃落定,面前一杯普洱。

叶儿毛茸茸的边缘,有一些平缓的银光。绿色的茶水透着微黄,像夜里一些清亮起来的眼睛。一杯润吻喉,有些油而滑的感觉停在舌尖。或者是一杯陈年普洱,红浓明亮,醇厚而綖,淡淡的回甘,是舌头从另一味觉空间醒来,还是茶激活了我们的吻喉?

轻啜细品之间,目光被已被普洱茶轻晃着浸泡着。忙与盲中,我们与普洱茶重建起时间。时间就着样轻而易举的生还在这一杯水里,茶叶迅速返老还童,从润喉吻到两腋习习生风,开放所有的感觉触觉,开始从舌尖到心里的多维之旅。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积重难返的时间,在一杯普洱茶里举重若轻。在主场的人品味客场的水之时,在主场的水浸泡客场的人之中,时间被时间扣留,时间被时间融化,时间被时间延长。普洱茶越陈越香,越久越有味道,每一片茶叶,都蕴含着过去:清晨,薄曦,霞光,露水,新气,土香……一一打包回来,放心交给时间保管。

时间的重量有时候就是这杯水的重量,喝下去,我们就轻松了。冥想之中,明镜止水,证悟自性清静,我们听见净慧法师在讲解他的生活禅。

禅茶一味:喝茶与禅悟


许多人都喝过茶,但每个人对茶味的体会是不同的。

比如花茶。有人说,花茶主要是花味。有人说,花茶有茉莉花的香味。有人说,茶水有一股苦味。还有一种最聪明的说法,花茶就是花茶的味。

关于茶是什么味,还可以有许多种说法。首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有人说是清香味。那么,品第一口时又是什么味?以后又有什么味?喝第一杯茶是什么味?第二杯、第三杯又是什么味?南方人喝是什么味?北方人喝是什么味?高兴时喝什么味?忧郁时喝什么味?小孩喝什么味?老人喝什么味?用雪水泡什么味?用雨水泡什么味?休闲时喝什么味?干渴时喝什么味……仅对茶的味道就可以写厚厚的一本书,可以有上千种回答。可是,对于一个从未喝过茶的人,即使有上万种回答,有再具体的说明,他的体验还是抽象的,他还是不知道茶的味道。

这就是说,对于你原本不知道的事物,你是无法领会的。

所谓禅,所谓悟性,通常用语言是很难讲的。

那么,为什么还要讲禅的道理呢?

就好像喝茶,一个人在许多年前喝过茶,由于生活的琐碎和操劳,由于许许多多的烦恼,日月的尘土将他对茶水的记忆冲淡了。他已经忘记茶的味道了,然而,你知道他喝过茶。你开始讲茶的滋味,茶的颜色,茶的不同喝法,你说茶像音乐,像清泉,像一幅画,像一首诗,你告诉他喝茶时口腔会有什么感觉,食道会有什么感觉,肠胃会有什么感觉,你讲了许多许多。你讲着,他听着,突然,你的某一句话触动了他,他心中悚然一动,“哎呀,我想起来了。”这时,一切关于茶的描述都不需要了,在那个契机相合的一瞬间,他体验回味到了茶的味道。一切有关茶的艺术的和理论的描述、概括,都不能取代他本人对茶的品味。

空灵之灵,慧根之慧,就是“佛性”,是每个人原本具有的,只是在人生中被很多很多的束缚、很多很多的执著、很多很多的迷雾遮住了,迷失了本性。就像一盏灯,时间长了,蒙上了灰尘;蒙得多了,就黑暗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把脏东西擦掉,灯就亮了。所谓“明心见性”,因为灯原本是亮的。

讲禅就像喝茶,每个人都喝过茶。当我用千言万语使你回忆起你曾喝过的茶的味道时,一切有关茶的说教只是文字相。讲禅时,千言万语中只要有一句与你的灵性契机相合,那么,一切有关禅的说教是可以不听的。

关键是找到自己的本来之“本”,空灵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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