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启耀

邓启耀,中山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传播与设计学院副院长。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云南大学西南边疆民族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云南大学和云南民族学院客座教授,中国民俗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中国探险协会人文及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副主席,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美中艺术交流中心特邀专家及中美合作“民族文化田野考察群”中方负责人。现在在中山大学任教的同时担任中山大学飞天创意工作室的指导老师。

教育和工作简历

邓启耀,中山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传播与设计学院副院长。

1971年8月-1978年9月在昆明汽车运输总站,车工、美工;当美工期间(1972-1978)多次在少数民族地区写生。

1977、1978年在云南大学中文系新闻短训班学习,其间在藏区生活4个多月。

1978—1982年考入云南大学中文系,任校学生会秘书长;读书期间,参加民间文艺教研室组织的民俗学调查多次。

1982-1986年当过杂志编辑和公务员。

1986年调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次年7月被聘为助理研究员。

1992年4月破格晋升副研究员,任副所长。

1993年8月破格晋升研究员,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学学科学术带头人。

1994年5月—2000年1月任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所长、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艺术研究中心主任、《山茶.人文地理杂志》社长兼主编。

2000年2月调入中山大学人类学系,任教授、系副主任。

2003年5月兼任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院长(主持工作)。

研究兴趣爱好

民俗学,视觉人类学。

教学情况

主要讲授课程:中国民俗学、当代民俗学与文化问题探讨、民俗学理论与方法、影视人类学、摄影基础、南方少数民族文物、民族服饰、民间艺术、非常意识状态和非常意识形态、田野考察的设问及相关论域等(含调入中山大学前为国家文物局相关培训班及其他院校本科生和研究生讲授的课程)。

教学及相关学术活动

云南广播电视大学毕业论文指导教师(1988);

云南民族学院客座教授(讲授“田野考察的设问及相关论域”,1995);

云南大学客座教授(讲过“田野考察”、“文学人类学”等,1996、1997);

国家文物局“民族文物抢救与鉴定研讨班”(1995、1999、2001)教授(讲授“民族服饰”、“民间工艺”和“南方少数民族文物”);

德国弗莱堡Friedrich-weinbrenner-Gewerbeschule学院,讲授“云南民间艺术与现代版画”,并主持“云南版画”展览(1994年);

昆明医学院精神病学系研究生(1999)、中山大学人类学系系庆系列讲座(2001)、98级本科(2002)讲授“非常意识状态和非常意识形态”;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97、99级本科“中国民俗学”(2000-2001);

中山大学公共课“摄影基础”(2000,代课);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2000、2001级硕士“当代民俗学与文化问题探讨”(2001);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2000、2001级本科和研究生“人类学与中国社会”(2000-2002);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2001级本科“滇藏文化带考察”(2002)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99-02级本科“影视人类学”(2002-2004);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03级本科“视觉表达”(2003);

中山大学人类学系博士生和硕士生“民俗学理论与方法”(2005);

邓启耀:男,中山大学人类学系教授,中国民俗学会副秘书长,中国探险协会人文及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主任;研究方向为民俗学和视觉人类学。主要著作有《宗教美术意象》——(1991)《民族服饰:一种文化符号——中国西南少数民族服饰文化研究》——(1991)、《中国神话的思维结构》——(1992)《巫蛊考察——中国巫蛊的文化心态》——(1998)、《访灵札记》——(2001)等。

在国内外发表和出版研究成果,包括个人专著10余部、合著多部、论文百余篇、合作译著2部,影视人类学纪录片8部42集,其他艺术人类学和艺术创作图像作品数百件,主编丛书6种,杂志1种,个人参与组织和主持的国家级、省级和国际课题10余项。

民俗学

《中国神话的思维结构》(1992,1996)、《中国巫蛊考察》(1998,1999)、《滇藏文化带考察》(合作,2000)、《灵性高原——滇藏线巍山古城考察》(2004);合著《边地中国》(2004)、《口述中国》(2004)、《秘境节祭》(1991,中、英文版)、《云南少数民族》(日文版,1990)、《云南国土资源》(1990)、《西南民族道德研究》(1990)、《云南省哀牢山森林土地持续管理研究》(1993)、《云南百科全书》(1999)等。

视觉人类学研究

《民族服饰:一种文化符号》(1991),另有系列配套著作如:《中国云南少数民族服饰艺术》(上下册,1992,1995)、《中国西部少数民族服饰》(1993)、《衣装上的秘境》(1993,1993)、《中国民族服饰博览》(合作,2001);《服饰文化象征》(2005);《云南民族民间艺术》(上下册,合作,1994))、《中国象征文化》(合作,2001)、“云南民族美术全集”之《南诏大理国雕刻绘画艺术》(合作,1999)、《云南岩画艺术》(合作,即出);《云南现代重彩画》(合作,1993)、《云南现代重彩画技法》(合作,1993)。《老人与海鸥》被选为人教版六年级上册语文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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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大学教授谢泳:文化是安溪铁观音的筋骨


近日,厦门大学教授谢泳,作家萧春雷、夏炜,书评家张云良相聚茶乡安溪,临水雅酌,斗茶、品茶,在祥华乡体验茶生活,深刻感受安溪铁观音,畅谈他们心中的安溪铁观音和安溪茶文化。

“让安溪元素在茶香升腾中弥漫”

“高、妙”,谢泳如此形容他眼中的安溪铁观音。他认为,中国产茶城市众多,决定其能够走多远的因素不仅仅是质量,还有茶叶所附加和融合的文化,文化就是茶叶的筋骨。“而我看到的这片土地上的人,尤其喜欢给茶叶寻找文化的支撑,在茶叶生产营销过程中融入本土文化的元素。”

铁观音之妙在于其不可捉摸的神秘气息。一小片安溪铁观音茶叶,含有97种芳香成分,高明的制茶师在制作过程中,每一次“手艺”抑或心情的不同,都能催化出不一样的香气。对此,谢泳感受尤深:“在厦大晓风书屋边上,有一家感德镇小夫妻经营了十多年的茶叶小店——古霞村,生意十分不赖,每回走过路过,远远就能闻到千变万化的茶香。”

“铁观音的香气很迷人。在所有茶里面,铁观音的香气成分是最复杂的,浓郁悠远,没有一种茶香能与之媲美。”作家萧春雷笑说,“自己是一个老茶客,十年来喝茶的口味年重一年,如今竟至‘天下无茶’,所幸还有安溪铁观音,还有凤凰单枞、诏安八仙茶。”

张云良的生活每一天都与铁观音茶香“脱不了关系”。他说,一开始遇见安溪铁观音,就爱上茶这种神奇的植物,一喝就喝了十多年,已然是他的生活方式。“爱茶的人都要到安溪来,不来安溪他不敢说茶。”

作家夏炜是江苏人,1987年考入厦门大学之前,一直喝绿茶。进了大学之后,第一次接触“传说”中的铁观音,夏炜有点疑惑:这颜色像淡酱油水的茶(传统工艺的熟茶)有那么好喝吗?可一喝,夏炜就被铁观音特有的韵味给征服了。于是,改喝铁观音,这一喝就是20多年。

工作之后,随着对铁观音了解的增多,夏炜被蕴涵在铁观音中独具魅力的茶文化深深征服了。于是,从2003年开始,夏炜深入茶都安溪的大街小巷,走访了诸多茶园、茶店,零距离感受铁观音的香韵,体会铁观音的文化。2006年,数十万字的长篇小说《铁观音》带着浓浓茶香问世。

“相比于2003年的安溪行,此行我感觉当地政府对茶产业的推广力度更大,更专注于这片土地及环境生态的探究,可谓寻根寻到了茶的深处。”夏炜对此极为赞赏,他说,中国近几十年发展非常迅速,有些地方的地域文化、历史几被呼啸而过的现代化进程所淹没。然而永续的发展离不开根系和土壤。发展茶产业,不但不能任地域文化被掩埋,还应该进一步挖掘和发扬。

如何挖掘安溪地域文化,令其与茶文化相辅相成?张云良认为:“在开发和包装茶叶过程之中,将安溪的诸多文化元素和安溪铁观音良性对接,让安溪元素在茶香升腾中弥漫。并且有了本土文化的支撑,茶也就不仅仅是茶,还多了乡土的芬芳和厚重。”

“拓展版图,

功夫茶艺功不可没”

安溪铁观音固然“香飘天下”,然而,铁观音“北伐”“西进”,乃至漂洋过海,所得力的却不仅仅是其“香”。萧春雷认为:“安溪铁观音拓展市场版图,功夫茶艺功不可没。”

“安溪人沉溺于小壶、小杯,不厌其烦地添水斟茶,这样来喝铁观音。但安溪人不但自己这么喝茶,还深有远见地将功夫茶的茶艺、茶具乃至心态推向全国。”萧春雷说,安溪十万茶商扩大了功夫茶版图,把中国民间茶艺提高到了一个新水平,这是安溪最了不起的地方。

“中国茶艺中,乌龙茶功夫茶艺是最繁复同时也是顶级的,在中国汉文化中最具代表性,最为体现茶文化的博大精深。”萧春雷建议,将功夫茶艺进一步推广向全国,扩大乌龙茶领域、版图。

铁观音市场开拓,宣传营销同样居功至伟。张云良认为,即使在福建这一茶种类相对集中的省份,安溪铁观音的营销力度也是其他茶类所不及的。得益于此,今天安溪铁观音的普及度、知名度在乌龙茶系中,首屈一指。“未来,安溪茶还会有极为广阔的发展空间,需要更高的宣传、营销平台,值得福建省集全省之力推广。”

如何创新

茶文化宣传和营销?

张云良建议,通过畅销书载体,让更多茶友了解安溪铁观音的历史、文化内涵。他说,图书市场上,能够看到的的发行面。”

“当安溪铁观音邂逅电影,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张艺谋领衔执导《印象大红袍》令谢泳感触颇深,他建议安溪能够以铁观音为线索,拍一部融合地方风土人情的电影。

夏炜则建议:“在茶叶宣传中,不要有太多说教痕迹。”自媒体传播时代是一个极为个性的时代,过多说教宣传,效果反而适得其反。“‘精美的石头会说话’,要让精致茶具、雅美茶生活默默诉说,要通过饮茶环境的营造,潜移默化地‘说服’。”

我眼中的陈启富


我眼中的陈启富

陈启富在一张硕大的画桌上专心致志地画画,窗外淅浙沥沥的小雨并没有影响他作画的心情,我手托着腮,在画桌的另端安静地看着他。这次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下笔如有神,不到会儿,朵恰似在风中绽放的山茶花跃然于纸上,他仔细看了几眼后,满意地对我说,“好啦,走,喝茶去。”

知道陈启富是在“首届中国普洱的辉煌历史。在巍峨的普洱城墙之外,就是派云南的自然风情,或浓或淡的南方热带雨林散落画卷,问有流水益觞,赶着牛马的商队、放风筝的稚童……

《普洱府秋集图》局部特写

《普洱府秋集图》的名气在业界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活动的邀请,在一次活动上有位商会会长非常欣赏陈启富的才华,向他发出邀请,想请他留在商会并给予丰厚的报酬,但被他婉言拒绝了。我个劲的追问为什么,陈启富笑着说,“我是个家乡宝贝,北方虽然发达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但那里的生活节奏太快了,连走路都几乎是小跑。再说了,很多艺术家不是都到云南来采风吗?我在自己家门口就可以采风了,去受那洋罪干嘛?普洱气候好,空气好,吃的生态,生活随意简单,我阳台下面就是绿油油的稻田,你们城里看得到吗?”说完我们大笑。

此时,屋外的雨小了些,我决定到阳台上看看,爬山虎的藤蔓沿着墙壁和铁栏攀缘而上,阳台四周成片的水稻在蒙蒙细雨中轻柔舒张。我突然想起前不久看到的一篇报道中说,在法国你拥有一套市中心的豪华别墅并不稀罕,稀罕的是你能在郊外拥有间房前有树,屋后有水的乡村小屋。简单、自然、质朴的田园生活这不就是陈启富每天的所享受的吗?

孙中山先生和茶


国父孙中山(1866.11.12-1925.3.12),我国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是力主倡导饮茶的。他认为,喝水甚至比吃饭还重要,孙中山先生把饮茶提到“民生”的高度,他在《建国方略》、《三民主义民生主义》等重要论著中明确论述茶对国民心理建设的功能。茶称之为“国饮”确实有据了。

孙中山先生学医出身,他知茶爱茶,对茶有着高度的评价,他认为“茶为文明古国所即知已用之一种饮料……就茶而言,是为最合卫生最优美之人类饮料”。“中国常人所饮者为清茶,所食者为淡饭,而加以菜蔬、豆腐。此等之食料,为今卫生家所考得为最有益于养生者也”。他在题为《三民主义民生主义》的讲演中说:“外国人没有茶以前,他们都是喝酒,后来得了中国的茶,便喝茶来代酒,以后喝茶成为习惯,茶便成了一种需要品。”但在孙中山先生的民生思想中,他提倡饮茶用茶宜简朴,即“不贵难得之货”。孙中山先生还指出,要推广饮茶,从国际市场上夺回茶叶贸易的优势,应降低成本,改造制作方法,“设产茶新式工场”。

孙中山主张实业救国,对旧中国的茶叶生产现状了如指掌,并深感担忧。他明确指出:“茶业种植及制造,为中国重要工业之一,前此中国曾为以茶业供给全世界之惟一国家,今则中国茶业已为印度、日本所夺,惟中国茶叶之品质,仍非其他各国所未能及。印度茶含有丹宁酸太多,日本茶无中国茶所具之香味,最良之茶,惟可自产茶之母国即中国得之。”他分析了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及今后的对策。1924年4月,孙中山在广州大元帅府办公室书写《国民政府建国大纲》。孙中山先生提出今后的对策:“中国之所以失去茶叶商业者……则中国之茶叶商业仍易复旧。”在生产与流通的关系上,孙中山提倡商品流通,货畅其流,以此来促进(包括茶叶等工农业)生产之发展。他在国际发展计划中更有具体表明:“吾意当于产茶区域,设立制茶新式工场,以机器代手工,而生产费可大减,品质亦改良,世界对于茶叶之需要日增,倘能以更廉更良之茶叶供给之,是诚有利益之一种计划也。”

孙中山先生本人也是极爱饮茶,尤其爱喝西湖龙井和广东功夫茶。1912年10月,时任国民党理事长的孙中山乘“联鲸”号舰在长江下游考察实业。在芜湖铁山休息时饮到太平茶商侍者给冲泡的太平猴魁,才呷两口就赞不绝口,连称好茶,在茶兴正浓时提笔给茶人南山先生题了一条横幅,内容为“饮杯猴茶如得知己可以无憾”。1916年,他从上海到杭州,特地视察茶店、茶栈,然后品尝龙井茶。到虎跑泉观光,取水烹茗,并赞道:“味真甘美,天之待浙何其厚也!”

论坛余波:邓时海的真相?


普洱茶的世界,无论新老,因为越陈越香是口号,也是事实,所以,所有的一切学问及陷阱,都是围绕老茶而展开。老茶是块招牌,天价老茶则是更大的招牌。品老茶,老茶的历史就成了一门大学问。在实际交易中,老茶交易与古董交易相差不大,都是不开包,不品尝,真假各安天命。闻气味,辩包装就成为老茶鉴定的一种最基本的方法,外包的文字、字体、印刷方式则需要茶叶的历史知识,甚至当时社会的背景知识才足以断代。所以,老茶的历史是判断的依据,历史错则一切错。包装、纸张、包法、字体等等,在老茶客眼里无所谓,但是,在交易中却万万不可缺。核心文化论坛召开之前,我们几个联合发起人一起商量,谁是读了茶书才喝茶的?几乎没有,但是,喝老茶的人很多都是看台湾老茶图谱的,这说明在老茶的市场,茶书的历史对错即为市场的对错。邀请的专家中,周勇先生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亲历者,是普洱茶在70年代末期云南普洱茶畅销海外的一个主要贡献者。周勇先生的家族公司香港南天公司是当时实际上控制香港普洱茶市场的头盘商,南天能垄断普洱茶,一个是原因是香港市场是南天开拓的,另一个原因是南天的实力所致。周勇先生曾经回忆,80年代,云南省茶司每年去香港开一次团拜会,香港茶叶商会的商家要请客,需要每家出资500元(港币),大家凑份子。而南天不一样,给考察的每个人发5000元(港币)旅游费,按照当时内地的月收入来计算,这几乎是大部分人的年收入,当时的收入低,几乎无余额存款,按照当时的存款周期来计算,这相当于普通人家十年的存款。由此可知,南天当时的实力。香港当时与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名义上合作的头盘商有15家,除开一家是代理云南沱茶(普洱沱茶),其实也只是转口贸易(法国),其他的商家每年能直接从省茶司能拿到茶叶的极其少,大部分都是南天垄断。当时的香港有约110家茶叶经销商,南天公司用赊销的办法控制了80余家,剩余的要么实力太弱要么出于布局不需要。之所以介绍这么多南天公司实力的情况,是有助于读者对于香港当时的市场有所判断,周勇先生对于香港普洱茶熟悉的情况,如今市场的大师、专家无人能比,甚至现在很多控盘香港老茶市场的商家,其实当时都是在南天打工,比如当初引进“88青”的陈强先生,原本就在南天公司打工,才得以了解普洱茶。熟悉老茶的读者,都知道一个香港“金山楼”的情况,如今很多标示于“金山楼藏品”的茶叶大肆四处贩卖,出现于各大拍卖会。按照常理来推测,一个藏品如此丰富的茶楼,在香港应该是很出名,这就好比一个饕客一定知道本地的餐饮名店,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以周勇先生对于香港茶行业的熟知程度也不知道。

(图片说明:邓时海著作《普洱茶》一书中老茶描述)金山楼的故事源自邓时海著作《普洱茶》一书,书中言金山楼的藏品为同庆号、敬昌号、江城号、红印、绿印等老茶,几乎就是今天各大拍卖行常见拍品的大集合,然而,周勇先生对于这段故事有个极大的疑问:周勇:吴先生,将曾园先生与我讨论的老茶谈话发给你,供你参考!看起来台湾人要编故事来卖假老茶了,我因为身体问题,也不能亲到港查证,很是遗憾!邓时海的说法是自己说的,那金山楼及龙门茶楼的老板是谁?他的仓库在什么地方?我在香港做茶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不出来讲话呢?香港是寸土尺金的地方,一般来说普洱茶存储好了,就会出手变覌。投资其他生意,茶楼老板去了美国,不可能一二十年不管,放在仓库等普洱茶暴涨到天价,那一二十年的仓库费用也是巨大的成本呀。从逻辑上看,是不可能的。邓的这些说法,只是为了众多假老茶编造一个出处。因为我以前在很多场合说过,你卖几百万一并的茶叶,难道不应该交待一下它的出处吗?他搞一个子虚鳥有点茶楼,就应该自证一下这个茶楼的来龙去脉。这个老板能收藏那么多名茶,是难以想象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收藏家?他能预测到四十年后茶可以卖到如此天价吗?再说97年香港的老茶也並不是太贵,为什么他收藏那么久,又忙於出手呢!台湾人在普洱茶上信开河成习惯,仅靠编个故事是不行的。

(图片说明:周勇先生在核心文化论坛现场鉴茶)

曾园先生是著名作家,前南都周刊、新周刊的首席主笔,也是普洱茶核心文化论坛的主讲嘉宾之一,曾先生的一系列考证,同样质疑《普洱茶》一书当中的故事:

曾园:周老师您说的太好了。邓时海的确是“聪明人”,写书的时候就想好了编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一两个香港老板去美国了,恰好号级茶全在他们两个人手上,恰好1997年回来,全部卖给台湾人。所以,香港人都不知道。仔细琢磨,他的逻辑就是这样可笑。我查了一下,好几本云南的普洱茶都抄这个。包括雷平阳的《普洱茶记》,《中国茶道全书》、《云南茶典》等书。悲哀。我从吴国基的《香港年鉴》查到了地址。金山楼新填地街一〇〇号三—八四四一四七龙门茶楼湾仔庄士敦道一三〇至一三六号五—七二八三〇七这部分内容,邓时海写在“--同庆”的部分,这部分很长,台湾有茶人已经说业内认定--同庆证实是七十年代的茶。邓时海这部分写的很多,显然是因为他手里这部分货很多。

邓时海先生写作的《普洱茶》一书于1995年在中国台湾出版,90年代中期,台湾来内地容易,而内地去台湾则不像今天这么方便,当时的网络也不是今天这么发达,所以,邓时海先生写作一书的时候仅仅是作为一本“产品手册”来出版的,也许是考虑到两岸当时的实际信息互通情况的隔绝,所以,基本上这本书是邓先生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书中不乏历史的错误,甚至不乏张冠李戴,篡改之词。这里可以举一二例子来说明。一次去拜访原省茶司领导汤一平、昌金强二先生,遇见原下关集团董事长罗乃炘先生,我问了一句,邓时海先生的著作《普洱茶》一书中有云,1993年拜访下关茶厂期间,送了一片50年代的小铁饼给冯炎培厂长,并且书中附录有当时赠送茶叶情景的图片。有图有真相。

罗乃炘说:“放屁。”“茶是我们厂的样品,邓时海要拍照,从样品柜子拿来拍照了又还回去放好,咋又变成他送的啦?我当时是副厂长,照片就是我拍的,我就在现场,哪有什么他送老茶的事情?”

(图片说明:昌金强先生、罗乃炘先生)

(图片说明:作者与邹家驹先生)

原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总经理邹家驹先生认为邓时海先生是“魔术师”,邹家驹曾经回忆当时普洱茶成书之前,来云南省茶司走访,邹家驹先生让办公室送了一本《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志》。《普洱茶》一书中大量抄录《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志》原文,《志》书中有清清楚楚关于“中茶”商标注册时间,这完全可以弄清楚市场红印、绿印的生产时间一定是在建国之后的事情,然而,《普洱茶》一书中偏偏正确的历史资料不用,让红印跨越了两个政治时代,胆大妄为的是,甚至杜撰了原勐海茶厂第一任厂长唐庆阳先生亲口证实红印生产于范和均时代。我们观察一个人,是听其言而观其形,是一个长期验证的结果。观察普洱茶、观察事物的道理是一样的,做任何事情,讲究的是证据,也就是结果和过程的综合。如果一个人信口开河成习惯,一本书信口开河成习惯,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邓文秀:信是有缘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真不知天地间何来此物,惹众生情迷氤氲,眷恋深深。神秘而骄傲的光彩,竟绽放出宿命里早已刻画好的容颜。

遇上它,是命中钦定的缘分。

爱上它,莫不是痴情终身的“原罪”?

明眸善睐,但她的眼中似乎更多一份孩子的天真。轻轻闻了闻杯中的茶,再细细呷一口,回味半刻,并准确说出了那茶的名字。

她当然不假思索,似乎忘了这是一场群雄逐鹿。能猜出茶叶的名字并不为奇,但她自信的眼神和肯定的回答总叫人不禁想知道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女人向来对直觉有优势,所以多有果断的权力。她也说:“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意境”这两个字,于当下其实是过时的,因为怕太过做作,太煞有介事。但这个词绝对适合用来形容邓文秀。她身上确确实实散发着那种古典女子洗尽铅华的幽雅意境。古琴这种东西,多少人有爱的意愿,却缺乏爱的能力,这能力关乎理解,关乎悟性。而她有这个能力,这能力同样也体现在她爱茶的上面。

2年前,邓秀文第一次接触过之后便与茶结下来不解之缘,在师傅的引导下开始学会了泡茶,品茶,并热衷于推广所爱的大益茶。她说她乐于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泡茶品茶能够得到心灵的宁静与舒畅,而说道推广茶,她温柔地说,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她是个感情的人,相信缘分,她相信与大益茶的这份缘,这份情是冥冥中注定的。

一个人只要心有所爱,就一定乐于在其中,不断丰富,从而会更接近真实的那个自己。而当问起何以走到复赛时,她的答案是:“静下心来,沉下心去,寻觅到每款茶的特点,处处留心便是学。”她依旧那么温柔自信,只因为她爱茶,忠诚且淳朴。

金针白莲和易物正山是邓秀文最喜欢的茶。她说金针白莲有特殊的香气,而易武茶,是茶中之后,细腻,香韵幽幽。其实,这两款茶又何尝不是邓秀文的写照,温柔而优雅。

她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对茶叶的冲泡和品鉴自然有其特别的地方。她说,冲泡茶叶,关键是要让茶叶舒服地被冲泡,不同等级,不同水温,要适度掌握。很佩服她居然会与茶“换位思考”,站在茶的角度来考虑冲泡技巧,看来多少有些痴迷了。而对茶叶的品鉴她有最不同于别人的“绝技”:

看叶底!

邓秀文不止一次强调看叶底的重要性,这是个聪慧的女人,事实确实也是叶底最能体现茶叶的本性,观其叶底能看出茶的品质,性格,更有甚者,甚至能从观叶底模拟该茶的整个加工过程,任何一个细节都逃不过。

邓秀文与茶的缘分还不止于此。她还在茶中找到了自己的爱情,真感叹这是怎么的一份天赐良缘,尽让这女子如此神奇地遇上了,而这其中的美妙与欣喜是属于邓秀文的,难怪她那么相信缘分,尤其更珍视与茶的缘分。接下来的角逐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表现,但她表示最重视的还是乐在其中,并且要做个有茶韵的好茶人,这份情怀,何曾是输?

邓时海与金庸


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台港人批在一块,是否太牵强?金庸因武侠小说而名世,邓时海痴情于普洱茶而成为著名茶人。小说与茶,相去甚远,但将两人放在文化这个巨大的背景里.却是有话可说的。

我们先来说说这鼎鼎有名的金庸。金庸原本是报人,为了赢取更多的读者的眼球.他在抓上搞小说连载.手段是被人们定义为通俗文学的武侠小说。金庸不懂武术,也不会拳腿功夫,但想像力惊人。于是,凭一支笔,闯下了任何武林高手也难用拳腿打下的江湖,这江湖之大,说出来让人哩目结舌,那可是一个比太平洋还大的江湖白。金庸是大师,文坛不服者甚少,只有大师才能将一个近乎于下三烂的通俗玩意儿折腾得满世界都知道,都佩服。我想武林中人,不服"金大侠"者,也怕不多巴?从多如牛毛的武林宗派中,无一派向他兴师问罪,便可知"金大侠"在武林中的威信。

邓时海于金庸,那自然是小王见大王。但大王是王,小王也是王.个中本事,好生了得。在茶界,准确来说,在方兴未艾的普洱茶界,邓时海都是大师级的人物。这从邓时海出入茶馆,尾随者众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一日,我在足明翠期边的满庭芳喝茶,刚坐下,安静的茶室里就有了些骚动。进来一群人中,居前者的不凡气度让人不敢小视。我的茶友比我见多识广.小声告我那人是邓时海。我哦了一声,朋友问我想不想认识.我说不。我早过了追星的年龄.别说邓时海,就是金庸我也犯不着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去结识。但就内,心深处.对邓时海还是敬惫有加的。

我喝普洱茶,是因了邓时海。邓时海写的关于普洱茶的书,我是在家就着一杯绿茶读的。读着读着就把一杯上好的绿茶倒了,到街上找昔洱茶。我吃惊的是.足明似乎满世界都是普洱茶。我进了一家小店.问老板娘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普洱茶,该茶的好坏如何区分。老板娘甚是热情,拿一本脏兮兮的书对我道.看邓时海的书就知道了。我说我正是看了邓时海的书才来找茶喝的。老板娘说。,丈多数普洱茶迷,跟你差不多。

我读邓时海的书。没把它当科技书来读。我是把它以文化读物读的,我想,大多数茶迷也如是。什么是"无味之味",什么是"舌底鸣泉".我是不大相信的。但我相信邓时海对的那份真诚。应该说,没有金庸,中华武木在世界的影响将大打折扣。说到此,我想问一问茶界,如果没有邓时海。今天的普洱茶热.还会有吗?我敢负贵任地说,在邓时海之前。云南的大部分地方。是不喝普洱茶的。而今,喝普洱茶的云南人.对普洱茶的了解。更多地来自于邓时海。从这一点说.在普洱茶世界.对邓时海都应该她一种感恩之心。

如今.茶界对邓时海是一片讨代之声,说他篡改历史者有之.说他混淆视听者有.有人甚至说他不懂茶,是伪茶人。有人又甚至认为他在编造历史?口株笔伐之时。我要在此对那些所谓的茶专家说专家一句.邓时海跟你们比。自然专家不了.但就茶文化来说,其境界也是你们不可企及的。这一点,武林人比茶界中人要聪明.他们至少知道.金庸的"屠龙剑法".不是武术意义上的真正剑法.用它屠龙不可,就是屠蛇,恐怕也是杀蛇不成反被蛇咬的。所有他们不跟金庸叫板。试想想,谁要是看了金庸的武侠书来气,硬要找上门去,跟金大侠比试拳腿功夫,恐怕只会赢来"一介武夫责声。

壶中有日月,茶里有乾坤1茶叶的制作工艺是科学.但茶本身和它负载的,更多的是文化。文化是需要有一颗包容与宽容之心的。不要怕邓时海将一海耗普通砖茶夕沙成了珍品,也不要帕一块陈年普洱价比黄金。真该帕的是.那些把研品当真品的人,男p些丧失了诚信的黑,心商人。他们.才是该口诛笔伐的!

吴疆说普洱:邓时海的真相?


普洱茶的世界,无论新老,因为越陈越香是口号,也是事实,所以,所有的一切学问及陷阱,都是围绕老茶而展开。老茶是块招牌,天价老茶则是更大的招牌。品老茶,老茶的历史就成了一门大学问。在实际交易中,老茶交易与古董交易相差不大,都是不开包,不品尝,真假各安天命。闻气味,辩包装就成为老茶鉴定的一种最基本的方法,外包的文字、字体、印刷方式则需要茶叶的历史知识,甚至当时社会的背景知识才足以断代。所以,老茶的历史是判断的依据,历史错则一切错。包装、纸张、包法、字体等等,在老茶客眼里无所谓,但是,在交易中却万万不可缺。核心文化论坛召开之前,我们几个联合发起人一起商量,谁是读了茶书才喝茶的?几乎没有,但是,喝老茶的人很多都是看台湾老茶图谱的,这说明在老茶的市场,茶书的历史对错即为市场的对错。邀请的专家中,周勇先生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亲历者,是普洱茶在70年代末期云南普洱茶畅销海外的一个主要贡献者。周勇先生的家族公司香港南天公司是当时实际上控制香港普洱茶市场的头盘商,南天能垄断普洱茶,一个是原因是香港市场是南天开拓的,另一个原因是南天的实力所致。周勇先生曾经回忆,80年代,云南省茶司每年去香港开一次团拜会,香港茶叶商会的商家要请客,需要每家出资500元(港币),大家凑份子。而南天不一样,给考察的每个人发5000元(港币)旅游费,按照当时内地的月收入来计算,这几乎是大部分人的年收入,当时的收入低,几乎无余额存款,按照当时的存款周期来计算,这相当于普通人家十年的存款。由此可知,南天当时的实力。香港当时与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名义上合作的头盘商有15家,除开一家是代理云南沱茶(普洱沱茶),其实也只是转口贸易(法国),其他的商家每年能直接从省茶司能拿到茶叶的极其少,大部分都是南天垄断。当时的香港有约110家茶叶经销商,南天公司用赊销的办法控制了80余家,剩余的要么实力太弱要么出于布局不需要。之所以介绍这么多南天公司实力的情况,是有助于读者对于香港当时的市场有所判断,周勇先生对于香港普洱茶熟悉的情况,如今市场的大师、专家无人能比,甚至现在很多控盘香港老茶市场的商家,其实当时都是在南天打工,比如当初引进“88青”的陈强先生,原本就在南天公司打工,才得以了解普洱茶。熟悉老茶的读者,都知道一个香港“金山楼”的情况,如今很多标示于“金山楼藏品”的茶叶大肆四处贩卖,出现于各大拍卖会。按照常理来推测,一个藏品如此丰富的茶楼,在香港应该是很出名,这就好比一个饕客一定知道本地的餐饮名店,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以周勇先生对于香港茶行业的熟知程度也不知道。

(图片说明:邓时海著作《普洱茶》一书中老茶描述)金山楼的故事源自邓时海著作《普洱茶》一书,书中言金山楼的藏品为同庆号、敬昌号、江城号、红印、绿印等老茶,几乎就是今天各大拍卖行常见拍品的大集合,然而,周勇先生对于这段故事有个极大的疑问:周勇:吴先生,将曾园先生与我讨论的老茶谈话发给你,供你参考!看起来台湾人要编故事来卖假老茶了,我因为身体问题,也不能亲到港查证,很是遗憾!邓时海的说法是自己说的,那金山楼及龙门茶楼的老板是谁?他的仓库在什么地方?我在香港做茶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不出来讲话呢?香港是寸土尺金的地方,一般来说普洱茶存储好了,就会出手变覌。投资其他生意,茶楼老板去了美国,不可能一二十年不管,放在仓库等普洱茶暴涨到天价,那一二十年的仓库费用也是巨大的成本呀。从逻辑上看,是不可能的。邓的这些说法,只是为了众多假老茶编造一个出处。因为我以前在很多场合说过,你卖几百万一并的茶叶,难道不应该交待一下它的出处吗?他搞一个子虚鳥有点茶楼,就应该自证一下这个茶楼的来龙去脉。这个老板能收藏那么多名茶,是难以想象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收藏家?他能预测到四十年后茶可以卖到如此天价吗?再说97年香港的老茶也並不是太贵,为什么他收藏那么久,又忙於出手呢!台湾人在普洱茶上信开河成习惯,仅靠编个故事是不行的。

(图片说明:周勇先生在核心文化论坛现场鉴茶)

曾园先生是著名作家,前南都周刊、新周刊的首席主笔,也是普洱茶核心文化论坛的主讲嘉宾之一,曾先生的一系列考证,同样质疑《普洱茶》一书当中的故事:

曾园:周老师您说的太好了。邓时海的确是“聪明人”,写书的时候就想好了编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一两个香港老板去美国了,恰好号级茶全在他们两个人手上,恰好1997年回来,全部卖给台湾人。所以,香港人都不知道。仔细琢磨,他的逻辑就是这样可笑。我查了一下,好几本云南的普洱茶都抄这个。包括雷平阳的《普洱茶记》,《中国茶道全书》、《云南茶典》等书。悲哀。我从吴国基的《香港年鉴》查到了地址。金山楼新填地街一〇〇号三—八四四一四七龙门茶楼湾仔庄士敦道一三〇至一三六号五—七二八三〇七这部分内容,邓时海写在“--同庆”的部分,这部分很长,台湾有茶人已经说业内认定--同庆证实是七十年代的茶。邓时海这部分写的很多,显然是因为他手里这部分货很多。

邓时海先生写作的《普洱茶》一书于1995年在中国台湾出版,90年代中期,台湾来内地容易,而内地去台湾则不像今天这么方便,当时的网络也不是今天这么发达,所以,邓时海先生写作一书的时候仅仅是作为一本“产品手册”来出版的,也许是考虑到两岸当时的实际信息互通情况的隔绝,所以,基本上这本书是邓先生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书中不乏历史的错误,甚至不乏张冠李戴,篡改之词。这里可以举一二例子来说明。一次去拜访原省茶司领导汤一平、昌金强二先生,遇见原下关集团董事长罗乃炘先生,我问了一句,邓时海先生的著作《普洱茶》一书中有云,1993年拜访下关茶厂期间,送了一片50年代的小铁饼给冯炎培厂长,并且书中附录有当时赠送茶叶情景的图片。有图有真相。

罗乃炘说:“放屁。”“茶是我们厂的样品,邓时海要拍照,从样品柜子拿来拍照了又还回去放好,咋又变成他送的啦?我当时是副厂长,照片就是我拍的,我就在现场,哪有什么他送老茶的事情?”

(图片说明:昌金强先生、罗乃炘先生)

(图片说明:作者与邹家驹先生)

原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总经理邹家驹先生认为邓时海先生是“魔术师”,邹家驹曾经回忆当时普洱茶成书之前,来云南省茶司走访,邹家驹先生让办公室送了一本《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志》。《普洱茶》一书中大量抄录《云南省茶业进出口公司志》原文,《志》书中有清清楚楚关于“中茶”商标注册时间,这完全可以弄清楚市场红印、绿印的生产时间一定是在建国之后的事情,然而,《普洱茶》一书中偏偏正确的历史资料不用,让红印跨越了两个政治时代,胆大妄为的是,甚至杜撰了原勐海茶厂第一任厂长唐庆阳先生亲口证实红印生产于范和均时代。我们观察一个人,是听其言而观其形,是一个长期验证的结果。观察普洱茶、观察事物的道理是一样的,做任何事情,讲究的是证据,也就是结果和过程的综合。如果一个人信口开河成习惯,一本书信口开河成习惯,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邓时海:普洱茶的省思


目前,我们常看到关乎普洱茶的报导,其内容多偏重于正面发展和成长,极少论及普洱茶负面淤积的病态现象。为了普洱茶的明天会更好,必须去其疾,治其病。于此,本文试着对普洱茶提出一些省思之我见,以就正大方。

关于普洱茶的界定说法诸多,列举两例:

举例一:2002中国普洱茶国际学术讨论会:

普洱茶是源产于滇南澜沧江流域,以云南大叶种茶树鲜叶为原料,经杀青揉捻晒青加工而成的晒青毛茶以及以晒青毛茶为原料压制而成的各种紧压茶,经长时间的贮存演变而成,或以晒青毛茶为原料,后经发酵加工成各种普洱散茶和普洱紧茶。

举例二:维基百科网络信息网:

普洱茶是以云南省一定区域内的云南大叶种晒青毛茶为原料,经过后发酵加工成的散茶和紧压茶。

可以看出,“云南大叶种”是现代界定“普洱茶”最主要的内涵,这样的内涵界定已风行许久,之后尽管衍生各种不同的外延界定,却总是离不开“云南(省)”与“大叶种”这两个重点。所谓上施下效的结果,极具权威性的内涵界定,致使在七子级而后的普洱茶发展,包括1995年以后乔木级普洱茶,甚或私人茶庄的旧态复萌的茶品生产,一直深受上述普洱茶内涵界定的影响,以至于有了所谓“山头主义”、“大茶树主义”甚或“单一茶料主义”等意识形态的茶叶工序或制茶配方的崛起。

其实,这里头隐藏着一些含糊不清的灰色地带。如果不理清这些灰色地带,将是一种对普洱茶历史与传统的伤害,也是对普洱茶茶品的分类有所不公平的对待。由此,认识的不足将使普洱茶未来的发展,受到极大的影响,也使“越陈越香”的普洱茶艺术美感消逝于普洱茶文化中。为此,本文尝试理清这些含糊灰色地带。

概念一:云南省

确实,“云南省”是一个生产最好普洱茶的地区。然而,却不是指称普洱茶品的指标,它也无法涵盖所有普洱茶品的范围。以下列举坊间流传的茶品,即知所言非虚。诸如﹝广云贡饼﹞、﹝广东七子饼﹞、﹝广东沱茶﹞、﹝重庆沱茶﹞,以及早期诸多边境茶品如﹝廖福散茶﹞、﹝河内圆茶﹞等等,这些都不是云南省内生产的原料所压制的茶产品。生产这些茶品的地区目前仍在生产普洱茶,如果把普洱茶定位于只能是云南省分内的原料所生产的茶品,则其它省分所生产的普洱茶品将该归何处?如此,过去云南省以外的普洱茶,以及边境的普洱茶,其历史都受到否定了。由此看来,一个概念的界定,除了指称其内涵与性质,更必须顾及该概念过去的历史定位,以及其发展过程所产生的影响。

概念二:大叶种

大叶种的内含物质丰富,茶性浓酽,是为上好普洱茶品的的选材。然而,如果唯有大叶种茶青制作的茶品,才能踏入上述界定普洱茶的门槛,则又是一种对许多普洱茶茶品的不公平待遇。比如清朝宫庭饮了一百八十多年的古董茶﹝金瓜贡茶﹞、一九四〇年代以前的倚邦山茶青制作的﹝杨聘号茶﹞、﹝同兴号茶﹞、﹝同昌黄记茶﹞,它们大都是小叶种乔木茶品,既是过往进贡清廷的御用品,又是至今享誉海内外的茶品。至今,倚邦茶区仍然保有小叶种茶区及其茶品制作。难道这些小叶种茶青所制作出来的茶品不算是普洱茶吗?

关于“普洱韵”的省思

中华文化的文化基因底蕴源自“精、气、神”的综合表现,所谓以技进艺,以艺入道。好比喝茶品茗,离不开“茶香”、“口感”与“回韵”的标的,也就是“神、气、精”的表现。各类茶品各自有精、气、神的底蕴,比如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自有“岩韵”;又如安溪铁观音自有“观音韵”等等,普洱茶自然有其“普洱韵”。目前,一般对普洱茶的识别,就仅依据“云南大叶种”作为指标,其实业界、学界早已发现云南省许多地区的茶山,其质量已经退化到几乎没有了普洱韵的地步。然而,许多茶品监制者却罔顾这样的事实,仍以“山头韵”、“茶区特性特色”来替代普洱韵。假以时日,几十年的陈放后,这些茶品将有怎样的品味?能有如号字级或印字级茶品的普洱韵特性么?这是值得省思的问题!

“普洱韵”本是抽象的概念,其实它仍然是从诸多客观因素所积累而成的主观直觉。普洱韵的客观因素乃揭橥于普洱茶的茶香、口感与回韵的综合整体性之初始展现,此亦为奠定传统普洱茶越陈越香之品味。

“茶香”是茶的灵魂或神魂。普洱茶香诸多,甫出炉上市的新鲜茶品,各种香气十足,然往往越是惊艳的香气越是无法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而自然消逝。唯有“樟香”能留存久远,我们姑且叫做能“陈化”或“醇化”的樟香(学术用语称作“芳樟醇”linalool)。贮藏得好的茶品,其樟香只会越陈越香,我们把樟香分作青樟香、野樟香、油樟香,甚至兰香。“越陈越香”的品茗艺术境界,只能在内含物质丰厚而茶性浓酽的普洱茶品中求。

“口感”得从茶品的原料质地上求。普洱茶应在群生共长的原树林中成长。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谓地灵人杰,在这里,同样可以用于地质学的概念。我们认为,普洱茶的茶性底蕴会随自然的时空变化以及人为的揠苗助长或过度开发的态度而有所不同,我们姑且称作“版块移动”。这好比农作物的耕作方式一样,一块农地地耕过久,必须给大地予以休耕(fallow)的休养生息机会,决不能让版块操劳过度。普洱茶茶树的生长历史,其地气灵性的移动与变化,从汉朝的益州、移向唐、宋期间的银生城,明朝渐向点苍山,清朝走入普洱府,民国初年在易武茶山,上世纪五十年代在滇南地区六大茶山,直至两千年移至班章,两千一十年转往西移在冰岛、昔归……

同理可证,茶商人不要为了商业利息而不断对茶树茶林作过度的开发采摘,以致茶树茶林因过度操劳而无暇也无法充分吸收大自然所予之养分,犹如妇女母性频繁生儿产女一样,茶树茶林是无法负荷如此无度索求的,以致其质地贫瘠羸弱。此地不宜久留,自有留茶处,伟大而灵性的人类既然不予我茶树茶林以休耕或抬刈的机会,逼茶上梁山,你们过度的采摘,则只会让我茶树茶林的地气灵性迁移,由此制成的茶品其茶汤自然也日渐稀释单薄而无力了。

“回韵”那是“气”的表现。茶本身会说话,其实是指喝茶人喝茶后身体的感觉,以及有怎样的反应,诸如心旷神怡、发汗微温,体感舒服,等等,所谓“体感”。唯有自己的身体感受才是最真实的。不苦不涩不是茶,生物学定义上的茶,必含茶碱与儿茶素(catechinandtheophylline),苦涩是必然的。然,苦后回甘,涩而生津,才是把茶品定为“好茶”的初阶条件。我们口里喝新茶,心中得随时光顺流前往五十年后,这茶品究竟会有怎样的变化,这也决定这茶值不值得收藏而陈化。当然,能够品味出新茶之能往加分方向而陈化的功力,得从过往曾不断品饮老茶陈品的经验中滋养。回韵当中,除了生津回甘的体感外,还有所谓的“气感”,这得在优良的老茶陈品中感受,也唯有在身体气感较敏锐的人身上得。

遗憾的是,近几年云南省分的茶品,其质地逐渐退化,以致尽管茶青原料出产于云南省的乔木大叶种茶树茶林,其茶品也逐渐消失其普洱韵。许多茶树虽仍有茶香、回韵与口感上的变化,却极难达到上等普洱韵的茶香、口感与回韵。这当然可以用上述板块移动的概念来说明,也可以拿过度采摘的理由来理解。可是有些山头主义的商人不愿意接受底蕴退化的事实,而依然包揽一山头以制作茶品,只认作“云南”、“大树”、“大叶种”,并特别讲究个别山头特色,或茶区特色,故意忽略了普洱茶之所以成为普洱茶的茶性基因,所谓的普洱茶底蕴,把普洱韵抛诸脑后。好比以福建安溪茶树依据采炒揉晒普洱茶工序压制的茶品,又或以广东潮州凤凰山的茶树依样画葫芦以普洱茶工序压制成茶品,自然也是有其独特的“茶性”,也各自有特色。然而,这只是外表以“普洱茶品”包装,而内含物质却不然,茶性基因已非,毫无“普洱韵”。

过往制茶的工艺早已流逝,不管号字级、印字级茶品,都没能留存下来。因为一般茶庄制茶的工艺是被视为一个茶家族传承命脉的机密处方,“藏私易断”,其制茶工艺自然容易中断。同时那时的制茶,茶庄主人是最大的决策者,主人得精选来自各地的茶青,一丝不苟,加上自己茶庄特配特制的制茶工序,才能成就各自茶庄的底蕴或韵味。我们唯有凭过去品饮老茶陈品的经验与体悟,去寻找值得收藏茶品。比如﹝福元昌号茶﹞有﹝福元昌号茶﹞的品味,﹝宋聘号茶﹞自有﹝宋聘号茶﹞的底蕴,都同是易武茶区茶青,却因季节拼配的茶料分量不同,以及制作工序的“秘方”工艺有别,当然其茶性、茶韵及风格路线各有风华,而致使哪怕是﹝鸿泰昌﹞也有它独特的韵味,一切造假不得。

思量现在的茶品,有哪种茶品能够走出自己一贯的路子,让人一喝,就知道这是哪一茶品。从“普洱韵”的角度看待,好比大家都是中国人,共同语言是普通话,但,四川人有四川人的特性,河北人有河北人的特性,经验丰富的人,稍作观察其言行举止,即知其为哪一省份的人一样。同理,茶品一喝,就知道那是“广东饼韵”、“水蓝印韵”、“鸿泰昌韵”,甚而“宋聘号韵”、“龙马同庆韵”……

总归一句,新茶的压制,不是只靠以“茶厂大宗制造的技术”以及以“扬长避短、显优隐次、高低平均”的制作工序,或者是无传统而想当然尔之操作,就能得到好普洱茶品的。因为传统工艺早已消逝于历史长河中,是以压制新茶的人们,必须要有不断品饮老茶陈品的经验与岁月,还要认真体悟人生的真谛,才能找出现在新好普洱茶品的压制契机。

由此回顾本文的主旨,因为一般人都将普洱茶严格定位在“云南大叶种”,殊不知这样的概念指导只会把许多本来属于普洱茶的茶品排诸门外,以及许多茶商人藉此打着“云南大叶种”旗号而大作文章,故意掩盖与淡化普洱茶内涵应有的茶性茶韵,以便容易销售不具普洱韵的普洱茶品。因此,我们认为,不能说普洱茶的内涵界定只能在于“云南大叶种”,而只能说“云南大叶种”茶青所制作出来的茶品,其底蕴比较浑厚,架势磅薄,有富饶的普洱韵。今天,假以富饶普洱韵的云南大叶种茶青,加上无数品饮老茶陈品经验所追寻的历史韵味,其所压制出来的普洱茶品,才能有资格谈及其尔后成长的陈化过程的时与空。

与此同时,有诸多茶商人以“云南大叶种”结合澜沧江流域之各山头,形成“山头主义普洱茶”,如“山头一口料”的主张与实践,如罔顾普洱茶所谓原性山韵的“普洱韵”已经不存在事实,却标为上好普洱茶,如此实践的茶品,又怎能经得起历史长河中陈化过程的变化的考验呢?更遑论陈香滋气的美感享受、“越陈越香”的普洱茶品茗艺术境界了。

如果不谨慎缜密的态度来面对,则普洱茶的未来还能走出多远?普洱茶的商业经营有谓“祖父做,孙子卖”的经典教训,则若匮缺普洱韵如斯者茶品,假以数十年后,能有资格与目前仍见流通的老茶陈品如号字级、印字级平起平坐吗?也即还能有条件换取“一辈子都吃不完”的利益与效应吗?更别说“普洱茶是生命艺术”的人生品味了!(2017-06-1319:36元一说茶)

云南民国茶人之—白耀明


民国24年(1935),白耀明到车里、佛海、南峤三县考察农、矿、茶的情况。看到车、佛、南地区大片平坝荒山土地肥沃,雨量充沛,资源丰富,但民众贫困,深感大力发展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生产之必要。

民国25年(1936)至26年(1937)间,白耀明先后到国内20余个省市考察,接着又到日本学习茶叶及其他农作物栽培加工技术。回云南后,结合云南边疆情况进行考察调研,提出开发方案。他曾为了实业开发上书省政府,其中写道:“政府若只靠收税养国,是吃老百姓胡须上的饭而已。要兴办农业、工业、商业、牧业等多种多样的事业,才能达到国强民富。”

民国27年(1938),云南省财政厅采纳了白耀明的建议,决定建立“云南思普区茶业试验场。”当年元月,在南峤建立第一个分场,同年4月,在佛海南糯山建立第二个分场。采选国内优良茶种试种,采用梯台栽种,实行科学栽种,管理和采摘。民国29年(1940),佛海总场成立,白耀明担任场长。总场在南糯山茶园中心区建立制茶厂,从印度引进制茶机,改变了传统的手工制茶方法,工效成几十倍提高,质量也优良,还从上海、杭州选聘来高级技师10余名。当地傣族群众赞叹道:“孔明老爹又活回来了!”白耀明了解到外国人多喜欢喝红茶,为了扩大国外销路,占领海外市场,茶厂以制红茶为主,属云南省第一次制出红茶和出口红茶。

民国31年(1942),“思普区茶业试验场”划归云南省企业局,于当年4月1日正式将该场改称“思普企业局”,白耀明任总办。原茶叶试验场一分场改称安峤农场;二分场改称南糯山茶叶种植场。并且建立了樟脑培植场和志安纺织厂,白耀明兼任纺织厂厂长。

白耀明动员家乡沙甸的回族乡亲,先后迁移200多人到佛海垦殖,带来内地较为先进的农耕和工艺技术。他还引进先进农机具开垦荒地,佛海第一次出现了新式农机具。经过几年努力,安峤农场开垦田地100多亩。南糯山茶叶种植场种植茶树10万株,采用科学方法管理和采制。南糯山制茶厂建了厂房500平方米,住房17间,约700平方米;有大小揉茶机各1台,大小烘茶机各1台,有切茶机1部、分筛机1部,年生产机制茶2000担左右。

民国37年(1948)11月,白耀明卸任,出国侨居缅甸。1956年,由缅甸移居泰国清迈。1965年8月,白耀明寿终于泰国清迈女儿家中,享年72岁。

邓时海谈“普洱韵淡薄”的原因


对于这个应该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因素是茶树的退化导致原料的退化。第一个原因,是好茶的版块是会移动的。从历史看,早在周朝时普洱茶就已经是贡茶了,现在凤庆香竹箐有一棵千年老茶树,据说就是周朝时种下来的。是不是周朝时凤庆的茶很好我们无从推测,但到汉朝时根据记载好茶是在益州(今昆明一带),唐宋时期是银生(今景东一带),明朝时转移到大理苍山一代,清朝时候是普洱,清末民初是易武和六大茶山。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所有号级茶,比如同庆号、宋聘号等都是易武茶,等到民国初年主要是六大茶山。

后来的印级茶,红印、蓝印、绿印都是六大茶山的比较好。本世纪前10年大家认为最好的茶在班章,2008年时是老班章,2010年时最贵的茶就到了茶的品质也很好,2012年起价格也是一路暴涨。

从这样的发展趋势看,第一个原因是普洱茶的版块是在不断移动的,而这种版块的移动影响了普洱茶品质的慢慢退化,普洱茶的韵味也因此慢慢在消退。

第二个原因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古茶树矮化和密植。现在为什么许多产品以古树、大树乃至山头为卖点?因为台地茶就是矮化、密植的代表。不过邓时海表示说,山头主义的普洱茶能不能成为普洱茶的真正标杆还有待时间的检验,现在还只能说是彼一时此一时的别致品质。第三个普洱韵慢慢消退的原因是采摘过度。农作物是需要休耕、轮耕的,过去一季,比如春茶大概只采两拨,一般是在清明前后和谷雨过后共两拨。现在比较严峻的事实是,古树茶及山头主义盛行导致采摘过度,单是春茶可能采到4~6拨,过度采摘现象比较严重,古茶树、古茶园没有得到好的休养生息,使得茶树退化,进而影响到普洱茶的品质。

邓时海指出,好茶版块的移动、种植的矮化和密植,都会形成普洱茶品质本身的退化。再加上采摘过度使得茶树没有休养的时间,使得普洱韵在慢慢消失。不过邓时海也表示说,根据他的经验并不是所有的普洱茶,普洱韵都在慢慢消失的,所以现在做普洱茶的时候,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一定要选到好的普洱茶原料,也即那些能够赋予好的转化的普洱茶原料。

现在茶界山头主义盛行。邓时海针对这一现象强调说,他看过许多的山头茶,根本就没有普洱的韵味,如果大家都一味地只讲究山头茶的话,将来做茶就没必要到云南了。

比如说台湾的冻顶山,把冻顶的乌龙晒干压成饼,就很有冻顶山的品味特色,但是它没有普洱韵,就不应该是普洱茶。假如我们不讲究普洱韵的话,每个山头做出来的都是那个山头的特色。

现在邓时海较为忧心的是,将来的普洱茶到底要走向那个方向。“在2005、2006年普洱茶热潮中,市面上经常会看到很多像在福建用乌龙茶晒青压成饼的假的普洱茶,这个是肯定没有普洱韵的。所以我认为普洱韵将是将来决定普洱茶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向。假如我们不谈普洱韵的话,就不要谈普洱茶,谈山头茶了。韵味是非常复杂的很多条件形成的一个非常简单而又主观的印象表现,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我们希望做普洱茶的人一定要找到这个韵味,不要各说各话,甚至各人走的方向都不一样。”

听状元茗茶陆耀全讲述与茶、与泰宁结缘的故事


近日,泰宁县朱口镇,福建省状元茗茶有限公司的400余亩茶园,满山的茶树已被修剪整齐,颇为壮观。

“这叫‘状元红’,制成茶后滋味淳厚回甘。”在茶山上,公司董事长陆耀全介绍起茶叶,如数家珍。目前,公司的千余亩茶叶基地分布在丹霞地貌集中区,其中600余亩农业观光茶园建在泰宁大金湖沿线,400亩省茶科所新品种有机茶园建在朱口镇。

陆耀全是如何与茶、与泰宁结缘的?

陆耀全的老家建瓯茶风兴盛。年少时,每到采茶时节,他常跟大人上茶山采茶,并梦想拥有自己的茶园。

2000年,他来到武夷山市向大红袍制作传人刘国英求教,学到茶园管理、制茶工艺及茶文化,一步步实现着儿时的梦想。

“泰宁拥有独特的丹霞地貌,土壤中微量元素丰富,气候适宜。”陆耀全说,对这块种植岩茶的宝地,他向往已久。

2003年,他和刘国英等人决定一起到泰宁发展。刚到泰宁时,他们就合作开起公司,在梅口乡谢家坪种茶叶。

“2012年来,公司产业升级,经营重点逐渐从基地建设、品种选育等转移到品牌策划和茶叶加工技艺提升上。”陆耀全介绍,泰宁曾有“隔河两状元,一门四进士,一巷九举人”之盛况,便以“状元文化”为主题,推出“鼎”“魁”“冠”系列包装,将刻苦、拼搏、勇于争先的“状元”精神蕴含于产品中,打造泰宁的岩茶文化。

去年,公司重点开发的“状元茗”岩茶系列产品产量达40余吨,产值1600万元。数年来,茶产品多次荣获市优质茶奖、省名茶奖,且通过了有机食品及绿色食品双认证。

今年,他开始转变经营思路。在朱口镇、梅口乡的茶山上,公司种植了300余亩杨梅、桃树、锥栗、油茶等,还开辟了十几亩鱼塘,发展立体种养。此外,还计划在公司里开辟茶庄园,为游客提供食宿服务,让游客全方位体验泰宁的茶文化。

在事业发展的同时,陆耀全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带动当地群众致富。他的公司为周边村镇提供就业岗位50个,年工资成本100余万元。2010年,他成立梅口乡茶业专业合作社,通过“公司+合作社+农户”的形式,免费为农户提供茶苗及除草、修剪、施肥、植保等方面的技术指导,并统一收购茶青,让村民在家门口致富。目前,合作社已拥有茶山2000余亩,发展农户50余户,实现年人均增收5000余元。

启功先生的几件书事:书和茶的接点


启功,字元白,也作元伯,号苑北居士,满族,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孙。他是中国当代著名书画家、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鉴定家、红学家、诗人,国学大师。在启功一生众多的成就中,最广为世人所知的当然是他的书法作品,他的书法被称为“启体”,无论是条幅、册页、屏联,均能给观赏者展现出优美的韵律和深远的意境,正因为如此,启功的书法被书法界誉为“不仅是书家之书,更是学者之书、诗人之书”。

对启功先生的书法成就,书界、学界已有许多评价,不久前,本刊记者访问了启功先生的得意弟子柴剑虹先生。在攀谈中,柴剑虹先生向我们讲述了生活中启功先生的几件别有情趣的“书”事。

书和茶的“接点”

启功先生爱喝茶,却并不嗜茶,也没有太多讲究。曾有友人举行“茶道会”向启功先生征求题词,启先生即吟七绝一首以答:“七碗神功说玉川,生风不数地行仙。赵州一语‘吃茶去’,截断群流三字禅。”

启功先生极不愿意喝热茶,而愿意饮温茶乃至放凉了的茶水。有时还喜欢将碧绿的好茶叶慢慢用手研成粉末后放入杯中,然后再冲水泡茶。对于普通的花茶或绿茶,启先生也要喝上好几茬,而后也往往不倒掉。

启功先生写字,从不让别人替他研墨。有时,他会把喝过好几茬的茶水注入砚台研墨,常令观者惊讶不已。柴剑虹见到启功先生此举后问启功先生,用茶水研的墨是否兼有茶香、墨香?此中是否还有别的奥妙?启功先生则笑而不答。

武夷山大红袍母树的传说故事


于明末清初发现并采制距今已有350年的历史。数百年来盛名不衰,其传说颇多,一是相传古时候一个读书士子进京赶考,路过武夷山时病倒,下山化缘的永乐禅寺的老方丈发现后,叫来两个小和尚把他抬到庙里。方丈见他面色苍白,体瘦腹胀,便泡上一壶好茶,扶持他饮下。士人见茶叶绿地红边,泡出的茶水黄中带红,如琥珀一样光亮,遂呷了几口,顿觉口角生津,芳香四溢,肚中咕咕作响。连续喝了几次,鼓胀全部消退,身体康壮如常。谢过老方丈,他便赴京投考,竟得状元及第。不忘救命之恩,状元郎重返武夷山,在老方丈导引下,寻访了这半山腰的神奇茶树。这天,他正跪在山下虔诚地焚香祷拜,忽然一阵风来,把猩红状元袍卷上了半空,不偏不倚,恰巧罩在"茶王"的枝头,宛如红云一片。"大红袍"遂由此得名。又有一说是一皇帝得消化不良得饮此茶水而愈,为谢此树而将红袍披在树上,从此此茶树取名"大红袍".

大红袍母树生长在武夷山天心九龙窠的悬崖峭壁上,两旁岩壁矗立,日照不长,温度适宜,终年有涓涓细泉滋润茶树,由枯叶、苔藓等植物腐烂形成的有机物,肥沃土地,为茶树补充养分,使得大红袍天赋不凡,得天独厚,品质超群。古时采摘大红袍,需焚香礼拜,设坛诵经,使用特制器具,由名茶师制作。解放初期,大红袍在采制期间有驻军看守,制作过程中的每道工序都有专人负责并称重后签字,最后加封后由专人送呈当地市人民政府。现在,大红袍母树的管理、采制已由市政府指定交市岩茶总公司茶叶研究所管理、制作。

据导游介绍,如今大红袍母树仅存三棵,年产量极低,最多一年有过8两二钱,最少有一年连二两不到。可为稀世珍品。母树大红袍茶叶,在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八日第五届武夷岩茶节的拍卖会上,拍出天价,净含量20克的母树大红袍茶叶拍卖价15.68万元,创下了茶叶拍卖史上的奇迹。

大红袍过去为皇室贡品,如今也是要悉数进贡中南海。不要说阿TEA,就是福建省省长,估计也难喝到。值得庆幸的是,武夷山市岩茶总公司茶叶研究所在1986年(?)无性繁殖成功了大红袍的第二代:小红袍,在1989年(?)又成功无性繁殖了大红袍的第三代:大红袍,因为与母树大红袍在茶叶的形状色渍上都十分相似,所以还以"大红袍"命其名,但香味却远不如母树了。

邓时海:普洱茶所承载的文化之美


一直以来,享有中国“普洱茶第一人”、“普洱茶王”等美誉的邓时海教授,似一座高峰,给茶友和业内更多是神秘。百闻不如一见,近日,我们赶赴广东中山,看望前辈良师之余,也就当下普洱茶的热点及发展,口口相传地请邓时海教授释疑解惑。

为何独选“冷”凤庆

我们好奇,为何十年前,邓时海教授不选择其他热门茶山,而选择当时并不被重视的“凤庆”。

对此,邓教授告诉我们,翻开普洱茶历史,你会发现,早期它不叫普洱茶,叫云茶。汉朝已开始有,更多的是边销茶,其实边销茶都是低档次的普洱茶。饮用时多是加入多样其它配料,如:加酥油、糖、奶等。却不知还有一条销售运送精品普洱茶的“官马大道”,这些精品普洱一般供应宫廷以及官马大道上的富贵人家,如,红楼梦里“女儿茶”就是普洱茶。邓时海总结,最好的茶事,就是“卫生自然泡好茶”!

普洱,文化深远的陈老艺术

邓时海说,普洱茶的“老”是深远艺术,茶艺使文化广大深远。“未被《茶经》收录,普洱茶学者耿耿于怀”,其实是“陆习之遗憾”。普洱型制代表了古之传统“龙团凤饼”,陆先生独漏了普洱。深与远是中华文化之最美,陆先生又漏了,普洱是文化深远的陈老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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